意识到太过拥挤,几人这才往旁边挪了挪腾出空间。
“而且,不要在我干活的时候在我旁边说话,”陈云良拿手术刀指了指陈云良:“吵得我耳朵疼。”
陈云良假装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用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在安静下来后,陈云良继续投入到工作中,不一会就得出了结果。
“我检查过了,确实是普通的兔子。”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燕红还是难以相信:“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正常的动物?”
“对啊,正常的动物早就被畸变生物取代了,就算有侥幸存活的也没办法在这么多畸变生物里活下来啊。”绍兴阳也附和。
陈云良丝毫不惯着他们,直接说:“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检查过了,这只兔子身上没有任何一丁半点的畸变迹象,和基地里繁殖的正常兔子别无二致,从皮毛到内脏没有任何问题。”
路时余问:“基地外可能出现正常的动物吗?”
“不可能,”陈云良摘下口罩说:“即便例子摆在面前,我也还是可以告诉你,基地外的所有生物都发生了畸变,无一例外,区别只在于程度高低。”
“可这也说不通啊,”燕红叉腰说:“既然基地外不可能有正常动物,那这只兔子要怎么解释?”
唐择玉说:“有没有可能是陈教授或是他徒弟从基地里带出来的?”
陈云良摇摇头说:“陈教授并没出过那片森林,更别提爬过一座山把兔子放到这里来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徒弟?”
陈云良感到奇怪的问:“他徒弟随身带只兔子做什么?”
“额,应急储备粮?”
几乎所有猜测都被否决,几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燕红叹了口气,忽然发现一向话最多的绍兴阳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燕红转头看去,就发现绍兴阳此时正站在一棵树前,背对着他们,用头顶着树。
“绍兴阳?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绍兴阳并没正面回应他,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开始碎碎念。
“他怎么了?”燕红转过头不解的问其他人。
唐择玉瞄了他一眼,将方才两人的赌注说了出来。
燕红的眼睛逐渐睁大,在听见绍兴阳压的赌注里居然还包括自己的假期,并且因为输了所以假期已经没了时,燕红充满怨念与愤怒的视线化作匕首刺向绍兴阳。
试图装死蒙混过关的绍兴阳忽然感觉有道炙热的视线锁定在他身上,几乎要把他的背烧出个窟窿来,心虚得开始往远处挪动。
“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你大爷!”
绍兴阳几乎是被燕红压着打,其他队员早就习以为常,就连路时余都习惯了这两人有问题靠打架解决的处理办法,三人站在一旁等着两人了解完个人恩怨再继续走。
路时余想起燕红所说的基地外不可能有正常动物,转头问陈云良:“不过,这只兔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陈云良无奈的摊手:“你问我我问谁呢?我也没在基地外见到过正常的动物,不过没人见过也不代表没有,或许有些正常的动物侥幸存活下来了只是数量太少没被发现,但不管是哪种可能都不是我们该去想的,我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呢。”
“况且那只兔子不是已经凉透了吗,再纠结这个意义也不大了。”
路时余看向那不可能再活过来的兔子,只能把疑虑暂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