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伊莉丝翻了个个,阴茎跟着旋转了一圈,强烈的刺激,女人痉挛着又到了一次。
吻落在蝴蝶骨上,卡斯帕扣住她的手,嗓音低沉:
“我们再来一次。”
。。。
。。。
“我讨厌你。”
伊莉丝梦呓般喃喃。做到最后,她连抬手的力气都不剩,一沾枕头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吱呀——
门闪开一条缝隙,桐油灯明黄的光线照亮了卡斯帕半张脸,男人胡乱披了件外衣,露出胸膛上猫似的抓痕。
“看够了吗,神医大人?”他抱臂倚在门框上,语气里是餍足后的慵懒。
“她是被迫的。”
掌心里的红宝石硌得手疼,可这点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来的强烈。
“先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再跟我说吧,你没资格。”他嗤笑。
日上三竿,伊莉丝揉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
身上倒是收拾的干爽,私处除了有些酸麻,也没有别的异样,不过她敢打赌,就算不照镜子,自己的脸色一定跟被妖精吸干了精气别无二致。
“您总算醒了,殿下。”
伊莉丝揉腰的动作一顿,玛格抱着一摞衣服站在床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分明写着三个字——“活阎王”。
“还请您节制一些,猜猜看,”她不怀好意地笑,“现在谁是城堡里的头号谈资?”
“今天上什么课?”伊莉丝连忙拉紧滑到胸口的被子,语气里透着一股被抓包的紧张。
“今天不上课,莫甘娜夫人让我来邀请您放松心情。不过,我还是想提醒您,得体的行为是一位淑女的灵魂,请您谨记。”
“那你跟我哥是怎么回事?”她狗急跳墙,口不择言。
“我跟他是清白的!”玛格黑着脸反驳。
伊莉丝还从没有见过她这么失态,她一时嘴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戳人痛处不是她本意。可现在让她拉下脸来跟这个从头至尾都在讥讽自己的女人道歉,她自问做不到。
“哦,对了,那个私生子,听说被打了40鞭,现在应该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吧。”
果然玛格是不肯放过任何向她捅刀子的机会的。
赫克托尔!
“他怎么样了?”伊莉丝抓住她的胳膊,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团。
“我最后再奉劝您一句,”玛格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她挑了挑眉,戏谑道:“上了一个奴仆,和上了赫克托尔可是不一样的。”
“真稀奇,这还是十几年来您第一次叫他哥哥。”合上门前,她听见玛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