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既武来电,他居然要我亲自去和他谈!
我贺剑好歹也是五省剿总司令,湖南军政一把手,除了差个南京委员的名头,身份不比他低吧!
他连这点面子都不卖!
士讳老兄,他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雄士讳拉着他坐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酒后,端起来闻了闻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他要什么,贺老弟难道还不清楚?”
“呵,好一个明月青天!
他给了泥腿子们青天,那我们的呢?他们的明月可是杀了整整三十多国人换来的!
这特么哪里是什么青天白日,他干的比人屠还人屠!
还妄想我们投向他,就他这杀伐罪孽,他永远登不了顶!
还妄想当什么狗屁青天!”
雄士讳连连示意他小声点,举杯和他碰了碰后仰头而尽道:
“贺老弟啊,你不能再拿我们以前的一贯思维来衡量他了,你没现吗,这么久了,他一直不来找我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贺剑放下酒杯道。
雄士讳苦涩一笑道:
“他在给我们时间摇人呢,或者说是给我们许君歌一曲的最后时间!
他的青天,可比红匪的理想狠多了!
在这里,今时今刻,要么摇来人,要么滚回南京!
要么对着他歌功颂德,和百姓们一起高唱入青天!
而他却赌我们,
喔,
不!是赌我没有退路可走!
贺老弟你,毕竟手握3万大军,再难,南京不会不管你,你嘛,顶多被他和红匪一起打一顿了事!
可我就惨咯!
好像我只能在这里给他给他做那个百姓需要的青天大老爷了!”
贺剑看着醉得摇摇晃晃的雄士讳不解道:
“不是还可以回南京吗?
为什么是只能留在这里附庸他?”
29ad。。29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