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顾不上趁着华漫给自己擦药的时候撩拨,注意力全在后腰的痛处上了。
之前让华漫给自己按摩的时候,阳昭总觉得华漫跟没吃饭似的,力气太小,但擦药的时候,她才发觉华漫力气大起来的时候有多难受。
连傲气都顾不上,难得示弱:
“轻点。”
华漫动作一顿,她垂下眸,看着被自己揉出一片红的区域,又往手心倒了些药酒,一只手箍着阳昭另一边的腰,另一只手朝伤口揉去。
力度丝毫未变。
“啊——”
阳昭痛得直叫。
华漫面无表情,手上毫不客气地继续按照自己的力度:“这种磕伤,必须把淤青揉开才能好得快。”
她从小练习柔道,处理这种磕磕碰碰的伤,她很有经验。
“揉开不代表就要用那么大力度吧?”阳昭努力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紧紧攥着华漫的手,“轻点。”
“不是大小姐让我处理吗?”华漫垂眸和她对视上,“既然选了方案一,大小姐就该配合才对。”
说着,将阳昭拉住自己的手扯开,箍住她腰肢的手不由分说地用力,掐着她的腰将她摁下去。
“唔!”
阳昭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上,还没来得及挣扎着起来,腰上的揉按又开始了。
眼角瞬间飚出泪花,她握紧拳头,恨得咬牙切齿:“华漫,你给我等……啊……”
狠话还没撂完,嘴里又溢出一声痛呼,阳昭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感觉到阳昭的安静,华漫抬眸瞥她一眼。
她整个人瘫在沙发,耷拉着眉眼,额头上冒了不少汗,恹恹的,看着很是可怜。
可怜到让人忘记她的可恶。
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缓下来,感受着手心下的温度,她犹豫片刻,还是收回了手:“可以了。”
从浴室洗完手出来,见她还恹恹地躺着,华漫都有些自我怀疑自己刚刚的力度是不是确实太重了些。
想了想,她开口:“如果觉得身体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我帮你联系医生。”
阳昭恹恹抬眸:“闭嘴。”
看起来像是真的生气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见识到了她刚刚疼得鬼哭狼嚎的样子,华漫总觉得阳昭的这句狠话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
像是奶猫故意装凶哈气。
这个念头刚起,华漫就立刻压了下去。
她不该卸下防备,阳昭不可能是只奶猫,这是头极具威胁性的猛虎,随时都可能发疯的那种。
自己刚刚的做法有些过于冲动,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华漫敛眉,做好被阳昭处罚的准备。
阳昭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勉强缓过来,后腰处火辣辣的,像是冒着热气,那种疼到大半个身体都失去知觉的阵头缓过去以后,迟来的酥爽又密密麻麻的滋生。
她抬眸,目光落在华漫脸上。
很少人敢让她疼。
想到刚刚被强势地按在沙发上,任华漫宰割的画面,不可言说的满足和刺激感将羞恼与愤怒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