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姿态道,“你这么喜欢我,一定很想帮我吹头发,那就给你个机会吧。”
硬是把许今禾惹得,把她头发吹好后,作弄她的头发,辫了个麻花辫才放她上床。
陆晏乔躺在床上,侧身等许今禾,她现在下肢恢复了力气,能借力保持贵妃躺的姿势,她刚欲启唇,许今禾飞扑上床,捂住她的嘴。
“好好好,知道啦,我这么喜欢你,你允许我同床共枕,是我的荣幸”,许今禾笑着钻进被子里,“晓得了晓得了。”
陆晏乔关了灯,只留床头一盏弱弱的暖灯,她握住许今禾的手,一起往她小腿探,“你摸,我的小腿有知觉了。”
“恢复得很快”,陆晏乔抚着许今禾的手,摁在她膝盖,“可能是因为吕承钧跟吕崇都被我赶出去了,没有他影响我。”
陆晏乔兴致很高,许今禾缩到被子下,想顺势再给她按一会腿,却被陆晏乔双手捞着腋下,把她拉出来。
“我真的好高兴”,陆晏乔用额头,去抵许今禾,两人鼻尖相碰,陆晏乔反手把床头灯也关上。
视线一下陷入黑暗,许今禾有片刻不适应,缓了会,有月光隔着层纱帘洒进来,能看到陆晏乔的轮廓,沉静而美好,眼睛却发亮。
陆晏乔抱着许今禾,满足地喟叹,“真好”,她抬手捂住许今禾的眼睛,即便关了灯,仍不想让许今禾看到她的表情。
“我的人生,是一场漫长的暗恋”,陆晏乔的声音很轻,脸上是比黑夜更稠的疯狂。
“即使我说爱你,说千万次,却仍不够”,陆晏乔认真道,“我暗藏了更多更浓,会让你害怕的爱意。”
许今禾抬手,手心贴在陆晏乔的手背,安抚地拍拍,挪开她的手,正看到陆晏乔漆黑的瞳仁注视她,固执地说,“我祈祷,有朝一日,能将自己献祭给你。”
这一次,轮到陆晏乔掌握主动权,与许今禾的浅尝辄止不同,陆晏乔彻底完全地,掌握着许今禾的悲喜。
许今禾最后哭出来,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看陆晏乔,哭着往床头拱,逃离陆晏乔。
陆晏乔凑在她耳边吹气,许今禾又是一激灵,她累极了,出力的是陆晏乔,她却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
哭了太多次,嗓子哑了,暧昧的潮气沾满发丝,许今禾闭着眼装睡,不要跟陆晏乔对视。
对视在此刻是极为危险的事,一旦被陆晏乔捕捉到视线,就会立刻进入新一轮的体验。
陆晏乔口中呼出的气流,裹着许今禾的耳朵,“你那么喜欢我。”
“一定也喜欢我的手指吧”,陆晏乔语调沉沉,故意引诱,“喜欢吗,告诉我。”
许今禾只觉置身小舟,浮沉不定,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闷在枕头里,黏黏糊糊地求饶,“不,不要再弄,求求你。”
早已矫正的口吃,在今晚被陆晏乔又带回来,她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成功表白之后,陆晏乔很有家庭意识,她要为经营她们的小家庭,负起她的责任。
陆晏乔赚钱动力十足,投资沉浸式游戏,将虚拟游戏全面还原在现实中,玩家置身实地操作,五感与游戏接通,有疼痛体验,但不会真正对身体造成伤害。
并把仿生人技术藏拙,推出仿生宠物,给容易过敏但爱宠人士提供新的选择,也为宠物离世的主人,提供精神慰藉。
在科研院那边,跟机要局签订保密协定,进行医学领域深入研究。陆晏乔所做的一切,都在法律和公序良俗允许的范围内。
她一步越界之举也没有,绝不能给她和许今禾日后的生活中留下隐患。
日子一天天过着,互通心意后,她们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她们本就密不可分,只是现在可以有更近的距离。
陆女士得知此事,已经是大半年之后,她从国外回来,将祖传的一套翡翠首饰送给许今禾,表达认可和她的歉意。
最初去福利院收养许今禾,是抱着目的,她听了知言意的指引,想收养许今禾回家,当吉祥物,希望能给陆晏乔带来改变。
现在的结果的确应验,陆晏乔的身体状态一日好过一日,甚至在长期复健下,已经可以撑着拐杖站起来。
这让陆女士更问心有愧,不忍告诉许今禾真相,更不愿永远瞒着她。
她早已把许今禾当成自己的孩子,这种肉麻的话,陆叶澜说不出口,“今禾,姨姨需要向你道歉”,她说一句,送出一件价值连城的物件。
陆叶澜不是扭捏犹豫的性格,直截了当把事实情况告诉许今禾,并承诺,如果许今禾心中有芥蒂,她会做到许今禾心里不委屈为止。
许今禾哪有什么要求,她感谢陆女士带她回家,才有机会*跟陆晏乔见面。“一切或许都是命中注定”,许今禾说。
与陆家一片向好的情况不同,吕家可谓愁云惨淡。
吕承钧先是身陷桃色新闻,引起一波舆论又悄无声息平复,接着是层出不穷的各项事情,以往都有吕崇给他压住,后面吕崇自顾不暇,吕承钧品行不端的事,终究还是爆发出来。
在各方压力下,学校弃车保帅,辞退吕承钧,他不得已出国,再后面似乎惹了境外的法外势力,人被带走生死不知。
其中有多少是陆晏乔的手笔,不得而知,没人再关注他,就连他的那个仿生人,也被陆晏乔销毁,余料改造成一只比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