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么,她恍然大悟道:“对不住,险些忘了她过不了多久就要嫁进锦王府,做你们的母亲。
你有心袒护,也在情理之中。”
子恒不由沉了脸,冷声道:“拿出证据来。”
庄诗涵:“什么证据?”
子恒:“袒护的证据。”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庄诗涵被气笑了。
她反问道:“你到底有没有袒护,在于你的心,我怎么可能拿的出证据来?”
子恒冷了脸道:“没有证据,便是诬陷。”
听着他的话,庄诗涵笑得更开心了,“你这孩子,倒真是有意思。
口口声声说我没证据是诬陷,可你爹刚刚同宋言汐想要给我扣屎盆子时,怎么不见你跳出来说半句公道话?”
子恒抿了抿唇,眼神鉴定道:“我爹不会冤枉好人。”
他顿了顿,又道:“也绝不可能放过恶人。”
被比作恶人,庄诗涵更想笑了,看向墨锦川问:“王爷平日里,便是教着这两个孩子任人唯亲,善恶不分?”
子恒板着脸道:“我分得清。”
不等她反驳,他冷声继续问:“郡主开的方子,底方何在?”
庄诗涵被问的烦了,脱口道:“什么底方不底方的,我治病救人只讲究一个快准狠。
只要能将人救活就行,哪还有空管什么方子?”
想到什么,她冷笑提醒道:“我治病从来不开方的事,不光边军中人知道,就连陛下也是知情的。”
这小子要是再敢质疑她,便是在质疑当今陛下。
帝王威严不容侵犯,别说他只是一个并不讨宣德帝喜爱的孙辈,即便是他爹也不敢当着他的面提出质疑。
她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能说什么!
子恒抿了抿唇,板着小脸道:“陛下行事看重规矩,最讨厌钻空子的人。”
“钻空子?”庄诗涵指了指自己,拧眉问:“你这孩子,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子恒点点头,半点要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爹和大哥都说过,面子这种东西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反之,寸步不让!
庄诗涵被气笑了,看向墨锦川问:“王爷就是这么教养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