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这群人只玩自己的,不会特意来叫梁舒琼来着。
“机会很难得,没有机会我们就创造机会!”江兆雪左右瞅了瞅,“梁老师人呢?”
“出去接电话了,她平时应该事情挺多的,时间全浪费在我身上了。”
“乔麦!你值得!你要有配得感!”江兆雪鼓舞她,“来跟我们一起玩!练练酒量!”
不得不承认的是,从小到大乔麦确实受了很多江兆雪的鼓励。
乔贤年轻的时候就特别优秀,高校毕业,最后因为喜欢教书,所以就回了本市的重高当英语老师。
她对自己的女儿特别好,所以乔麦也始终想要跟母亲一样优秀。
可乔贤不愿意让她吃一样的苦,也宽慰了她很多次只要尝试就好了。
但乔麦的韧劲还在,她始终认为,自己既然得到了什么东西,就应该付出相应的劳动。
她的性格也很犟,要不是江兆雪恐怖的开朗程度,她不知道要钻多少牛角尖。
现在的乔麦仍然在困惑,她带给梁舒琼的东西能够完全匹配这个女人在她身上付出的吗?
乔麦暂时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梁舒琼口中的那些‘对的感觉’在她眼中看来找不到实感,太意象的说法她钻研不透。
用江兆雪的话来说就是,脑子太直了,不会转弯。
乔麦无法反驳这个评价,她同样这么认为,但性格是很难改变的。
游戏桌这边是非常简单的一个酒桌游戏,十五二十。
乔麦被江兆雪往脑子里塞着游戏规则,又看着两个人玩了几下,很快就懂了。
但她脑子跟不上手,嘴巴也没这群常玩的人利索,刚开始就连输了三次。
由于是新人的原因,她就没挨罚。
乔麦喜欢自己聪明的样子,可她的技能点好像都加在学习上了,一到这种游戏方面,她的实力就差得要死。
几次下来,她一次都没赢过,甚至还喊错了几次。
明明脑子里想好了一个数字,可一到嘴边就变了。
差劲到江兆雪都看不下去了,替她喝了一杯。
好在是普普通通的啤酒,几杯对于江兆雪这种社交活跃的人根本不在话下。
但乔麦就不行了,她乖乖地喝完自己该罚的,默不作声又坐回了原来的角落位置。
梁舒琼怎么还不回来?
看来她的工作真的很忙吧?
像她这样能力出众、又有名气的画师,应该会有很多合作要谈的。
酒劲一上来,乔麦就困了。
幸好她酒品还挺好的,也不是人来疯,喝了一两次就感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