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身体忽然去蹭了蹭,“可是好硬。”
孟清淮:“……”
孟清淮喉头滚了下,平静地说:“对着你很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孟清淮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时,官颖棠都觉得很色|情。
她俯下身去亲他,“前面有家便利店。”
接着又慢慢到耳边,“我就想在这里,好不好?”
孟清淮:“……”
这样大雨的夜晚,不会有人注意一位身形矜贵的西装男士撑着一把黑伞从车里出来,走进一家便利店,两分钟后,又撑伞回了车上,驾驶汽车低调地隐入雨雾中。
随便停在一处偏僻的小道上,车窗隐私帘全部拉下,孟清淮俯身过来,低头衔住官颖棠的唇瓣,舌尖抵进去。
根本吻不够。
雨滴不断敲打着车窗,发出细微而密集的“嗒嗒”声,湿热的唇一遍遍地纠缠在一起,官颖棠被吻得身体都发麻,只能难耐地抓紧孟清淮背后的衬衫,直到那双手再次掀开下摆,贴上滚烫的掌心。
她没忍住很轻地叫了一声。
“不是说不喜欢穿旗袍吗?”男人在脖颈处轻嗅流连。
官颖棠像一颗汁水盈盈的水蜜桃,被他吻得软软的,湿湿的,“……但他们喜欢我这样穿。”
“他们是谁?”
“我爸爸,我那些叔叔,叔公……”
不仅是家族里的人,那些把官颖棠捧成第一千金的媒体,把她当成淑女模版的大众,刻板地用那些漂亮的词把她框起来的人,都在对她贴标签。
什么端庄,什么优雅,对她而言都是沉重的枷锁。
原本只是随口问的一句,孟清淮没想过会听到这些回答,他终于意识到官颖棠内心的痛苦,抬起头,“棠棠,为什么要去满足别人的喜欢?”
官颖棠怔怔地看着他。
“不想做的事可以拒绝,不喜欢的话可以当没听见,你的人生是自己的,不要去接受任何人的审判。”
官颖棠的旗袍领口都解开了,雪白的皮肤上有几处吻痕,看着乖巧又可怜。
“可大家都认为官颖棠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角色演了太久,官颖棠都没了抽身的勇气。
孟清淮摸了摸她的脸,“告诉我,如果你拒绝了,会怎么样?”
官颖棠努力想了一下后果,“爸爸一定会很生气,家里那些长辈也会觉得我不听话。”
“然后呢?”
“然后?”
“天下会大乱吗?大家或许会说,哦,原来官家的大小姐是这样的,他们会说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月,半年,但也仅仅如此。他们会逐渐习惯真实的你,会发现,你只不过是不再穿那些刻板的服装,你依然充满才情,聪明,善良。时间久了,甚至他们会觉得,真实的官小姐好特别,好有性格。”
“而你,却可以从此自由。”
官颖棠心跳得很快,很认真地听他说。
“所以棠棠,不喜欢的事。”孟清淮说着,手忽然停在她旗袍侧面的开叉处,“就不要去做。”
“哗啦”一声。
官颖棠震惊地低下头。
远处的高楼大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她身上那件象征着“淑女”“闺秀”的旗袍从侧面被撕开,孟清淮轻松撕去了她的标签和束缚。
“做真实的自己,自然会吸引真正欣赏你的人。”
孟清淮低低吻住官颖棠,很温柔地说:“比如,我。”
被撕开的缺口让他的手轻松去到了想去的地方,孟清淮顺着向下吻她的脖颈,锁骨,胸口,官颖棠身体后仰出漂亮的弧度,气息也跟着不稳起来。
这一刻,她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孟清淮刚刚说的那些话,还是他眼下正在做的事,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被挑弄起来的欲望染满眼底。
窗外的雨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