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修长,轻易陷落在身前。
“朝朝。”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喃,垂落的碎发扫在她的颊畔。
她耳尖直痒,抿唇不理会他。
他含住她的耳垂,“你不理我,我就一直叫你。”
“朝朝。”
“朝朝。”
“朝朝。”
“朝朝……”
她受不住他这样温柔地唤她,终于自喉间“嗯”了一声。
“你想玩吗?”男人目光认真,直直盯着她。
月思朝的身形当即僵硬几分,目光忍不住往他劲瘦的腰腹下瞟去。
慕昭告诫般地轻轻咬了她一下,白皙小巧的耳垂很快蒙上一层水光。
“你想什么呢?不是让你玩它。”
这下轮到月思朝不理解了。
“……那你要玩什么?”
他没即刻答她,像是在斟酌措辞,五指时松时紧。
她不由想起了自己在小厨房里初学揉面的时候。
面前摆着个顶她两个脑袋大的盆,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就像他这样不知揉了多久,终于把面团变得雪白弹软。
而她不同,她本身就雪白弹软,故而他看起来毫不费力。
意识短暂回笼,她听见他在耳边道:“你不是想做有钱小寡妇吗?”
“那我就是暗中觊觎小寡妇多时的将军。”
说罢,他垂首去吻她,轻轻含住她饱满柔嫩的唇珠,在唇齿间厮磨,直至她微微气喘。
他的吻不断向下,她缩了下身子想躲:“……你还有伤。”
“别管。”他扣着她的腰低声道,“你是被将军强占的小寡妇,我们是做恨的关系,你应该盼着我早些疼死才是。”
她被亲得有些混沌,昏昏沉沉之间,裙摆不知不觉被拨开。
她抬眼,手抵在他身前,楚楚可怜地凝着他:“别……”
身下美人眸中水波潋滟,眼尾红红,泪盈于睫。
他手下未动。
他终是见不得她哭的。
想着不然就此作罢,别太欺负她。
谁知她颤着声继续道:“我亡夫的魂魄可一直陪着我呢,将军若是强占我,就不怕他瞧见吗?”
慕昭:“……”
她还配合着演上了,真不愧是会写话本的。
“他瞧见又能怎样?”他问道。
手指起落。
“他可曾这样对过你吗?”
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便跟着滚落下来,猛地咬住唇,一时说不出话。
良久,迎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光,她轻抽着气道:“……我们,我们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放缓声线,耐心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