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芜言想起穿越之前:从荧屏上、古书上看过各种官商勾结、有钱优势的人,欺压贫苦百姓的戏码,她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没想到,自己竟穿越过来亲身体验!
无论如何都要赎回戒指,陆庭墨虽从未说过什么,但看得出,那枚戒指对他至关重要,且那戒指价值连城,如若拿不回来,我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啊!许芜言心里盘算。
她心一横,躬身作揖道:“张公子,我愿出二十两纹银赎回戒指,请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见官。”
张公子看着垂首的许芜言瞬间面露喜色。
“不去见官可以,但张某有一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公子用眼风扫了一眼陆庭墨,又把目光转向许芜言,眼神里透露着贪婪和渴望。
“张公子请讲!”
“许姑娘可愿意留下?陪在张某左右?我愿出百两纹银……”
“乌龟想骑凤凰背——白日做梦!”许芜言斩钉截铁地说。
此时,陆庭墨整张脸紧绷着,额角青筋暴起,指节在攥紧的拳头里发出一连串脆响。
“听闻许姑娘聪慧过人,自制手工蜜饯赚了不少钱,之前因你患病,张某不便去打扰,今日一见,让张某更是倾心,我这偌大的家业,也需要有人帮我打理,为何偏要守着那几亩田地,节衣缩食过苦日子。”张公子气定神闲地说。
“张公子说的是,言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许安在一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
许芜言一个眼风扫过去,许安立马禁了声。
“痴心妄想!”许芜言语气决绝。
张公子听闻,非但不恼,还轻笑了几声:“许姑娘竟是一匹烈马,果然与众不同,和我房里那些只知道涂脂抹粉、争风吃醋的女人不同。”
“我对你真是越看越喜——欢——”张公子上前一步,身体前倾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张公子不由地伸出手,去摸许芜言的脸。
手指即将触到她脸蛋的刹那,身旁突然横插一只手臂,张公子的指尖悬在离脸堪堪一寸的距离,一股儿灼热得羞恼从脊背窜了上来。
他盯着陆庭墨,咬牙切齿道:“多管闲事!”
陆庭墨文斯不动,一字一句道:“公子请自——重
——”
张公子被牵制住的右手动弹不得,他挑衅般地迅速抬起左手,向许芜言伸去。
陆庭墨抬手锁住其腕骨,屈膝顶向张公子的腹部,“嘭!”的一声闷响,随即一脚正蹬将对方踹出数米。
还没等对方从疼痛中缓过神儿来,陆庭墨已如鬼魅般贴近,左手死死锁住他的喉咙,右手成拳,照着面门就是三记暴击!鼻梁脆骨破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陆庭墨出手太快,直到张公子躺在地上叽哇直叫,魁梧男才回过神来。
魁梧男迅速发力,一记重拳从身侧袭来,陆庭墨偏头一躲,直拳堪堪擦过耳际,陆庭墨趁机锁住他的右臂,一脚踢进他的膝窝,魁梧男半跪在地上,试着挣扎起身,陆庭墨一记鞭腿,直接将他击倒在地。
刚才捧着戒指的用人,此时双腿已抖成了筛子。
陆庭墨冷眼一扫,对方颤颤巍巍地捧着盒子过来,陆庭墨取回戒指,说了句:“滚!”
那人跌跌撞撞,手脚并用地蹬趴出去:“快来人呐!出人命了!快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