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邈知道她在演戏,配合她,抱住她的腰急道:“宝宝,你怎么了?别咽气啊。没钱,你还有我呢,大不了我去卖身让你炒。你不炒股,炒我也行。我比股市乖,我让你爆炒。”
白有仪忍住笑意,想锤景邈,但演戏演全套,她抽噎着“擦拭”眼泪:“我、我、我染上ST**了!”
这下景邈不笑了,ST**,没打上ST标前,叫XX集团,妖股一只,涨停十四天,证监会才发妖股纳入监管公告,股东挪用资金,造假多年年报,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你怎么想?这是人能碰的?”景邈严肃问。
白有仪低头,对自己的行为认错:“我想一夜暴富,就有些冒进了。”
“现在卖了没?”
“空仓了。”
“那就好。”景邈松了口气,掌心伏在白有仪背心拍了拍,“宝,最近一定很难过吧,都怪我,没提前关心你。你肯定很焦虑,我却不知道,这一个月都没有睡好吧。都是我的错,我必须补偿你,这样吧……”
景邈修长的手指在白有仪背上画圈,“你睡我几天,有什么不顺心的,全往我身上招呼,发泄,不要憋着自己了。我买了皮鞭,你要是闷得慌,可以用皮鞭抽我胸*解乏。”
白有仪冷峻着脸蛋,闪过一丝愠怒,她挪远身子,眼眸寒光乍现刮着景邈:“找死,出些烂招害我堕落。我不需要。”
猛地,白有仪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她像超人出发前,低头把头颅当做火箭炮,举起拳头,轰地一下用脑袋撞到景邈胸膛,把男人倒栽着,冲撞下了床。
“白姐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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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邈还是得逞了,能跟着白有仪回她家。
白有仪开了车回双亲家,景邈心机重,故意不开车。白温书便让白有仪送景邈回家,顺便打包了景邈给白有仪做的一些微波炉快餐。
白有仪想拒绝,景邈揉着胸骨,柔柔弱弱地痛呼出声。
景邈告状:“刚才……”
白温书刚要询问,白有仪便反手一拳头挡在景邈胸膛前,制止他说下去,白有仪咬牙切齿道:“我送他。”
景邈温和扬起嘴角,风轻云淡地微笑。
他贤夫般,在白温书疑惑的视线下提起两桶食盒,再牵住白有仪的手,十指交扣,打开门锁:“伯母,那我和小仪先走了。我胸口有点不舒服,小仪刚才想说带我去看看。”
白温书消解疑惑,点头,让白有仪多照顾景邈。
白有仪把安全带扣好,钥匙插上,准备启动汽车。
一瞄车内后视镜,景邈把丝质衬衫的纽扣解开,袒露一片胸膛。
他低着头,还用手机电筒照亮胸膛,扶起一块肌肉,似乎检查刚才被白有仪额头一撞,胸膛产生的淤青。
“撞红了。”景邈指着一处位置说,“这块等会儿多半要乌青了。”
白有仪不愿看,想专心开车,感觉是绿茶男人的诡计。可练那么大真要命,很难不去注意。
白有仪不接招,景邈的后续便没法进行。
他拧回白有仪的钥匙,把女人的下颌转过来,非要让白有仪看个仔细,领口一拉,桃心似的袒露拉丝肌肉的沟壑,景邈指着锁骨下方一处微微发红的肌肤,“看吧,就是这里。还有这里,这里,都被你的铁头撞红了。”
景邈手指所到之处,手机电筒灯光随他照射出肌肤,像雾凇般清冷的薄透白皙,肌肤表面透出细小的毛细血管青筋,蓬勃力量的有劲。胸膛的确有一处被白有仪撞红了,景邈还用掌心托住,让白有仪凑近,盯得仔细。
白有仪咽完口水,后仰着头,撇开头嗫喏:“哪有那么多红了的地方。胡说,谁知道是不是被别的女人搞了,赖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