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荒唐地过下去了,我和李菲,还有林浩宇,三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林浩宇确实兑现了他的承诺,在物质上对我们俩极尽满足,各种名牌包包、高档服饰和化妆品,只要是最新款,只要我们多看一眼,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回来,堆满了整个衣帽间。
他还给李菲配了一辆保时捷,跟早先送我的那款价值相当。
我和李菲,俨然成了他圈养的金丝雀,每天的生活就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做做美容,逛逛街,或者去顶层餐厅晒晒太阳,喝喝香槟,日子过得奢靡而空虚。
一开始,我和李菲之间还有些尴尬和隔阂,毕竟,从闺蜜变成情敌,再从情敌变成共享同一个男人的姐妹,这种转变实在太快,让人猝不及防。
我们俩在家里的时候,除了必要的交流,基本上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眼神交汇时也带着一丝不自然和戒备。
林浩宇倒是乐在其中,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们俩在他面前争风吃醋,为了博取他的欢心而使出浑身解数。
他喜欢我们俩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喂他吃水果,喜欢我们俩在他洗澡的时候一起进去帮他擦背,更喜欢在床上同时占有我们俩,看着我们为了争夺他的宠爱而互相撕扯、互相挑逗;他很享受这种被两个美女环绕,并且能够掌控一切的感觉,这让他那颗因为暴富而膨胀的野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晚上的三人行,成了我们生活中雷打不动的节目,也是林浩宇最期待的时刻。
他精力旺盛得像头打了兴奋剂的公牛,每晚都要把我们俩折腾得精疲力尽、浑身散架才肯罢休。
那张特意定制的超大号圆形水床,成了我们三人夜夜笙歌的战场,承载了无数的汗水、精液和呻吟。
林浩宇不知从哪学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和玩法,把我们俩当成了他的性爱玩偶。
每当他提出那些变态的要求,比如让我俩互相舔舐对方的私处,或者用嘴同时伺候他那根丑陋的肉棒时,我都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但是,渐渐地,我也麻木了,或者说,是被这种糜烂的生活腐蚀了,甚至从中找到了一些扭曲的快感。
有时候,他会让我俩都跪趴在床上,撅起丰满的臀部,露出那诱人的股沟和微张的穴口,他则像个帝王一样,轮流从后面进入我们;我感受着他坚硬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紧致湿滑的阴道里狠狠地抽插剐蹭,那种被填满、被贯穿、被蹂躏的感觉,既痛苦又痛快;他会一边操干着一个,一边用手粗暴地揉捏着另一个的乳房或者玩弄着另一个的阴蒂,让我们俩同时感受到他的占有,嘴里还发出得意的淫笑。
有时候,他会让我俩互相爱抚,看着我们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呻吟,他则在一旁像个导演一样指点着,满足他变态的窥私欲。
还有时候,他会躺下,让我们面对面地骑在他腰上腿上,让两个女人温软的阴唇前后夹住他粗壮的肉棒,扭动腰肢,共同磨蹭挤压那根火热巨屌;我和菲菲看到对方酡红的俏脸,听着彼此发出的淫荡入骨的呻吟,那种视听的双重刺激,让我们欲望更加高涨,身体也更加敏感;我们甚至会互相亲吻,互相抚摸,仿佛我们才是真正的情侣,而林浩宇只是一个提供肉棒的工具。
李菲比我放得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会故意在我面前和林浩宇亲热,发出浪荡的叫床声,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她甚至会主动要求林浩宇尝试一些更大胆、更刺激的玩法,比如肛交,或者用各种情趣道具。
我一开始还会觉得愤怒和嫉妒,但后来,我也学会了反击。
我开始利用自己经验和技巧,在床上和李菲暗暗较劲。
我们俩都想成为林浩宇最宠爱的那个女人,都想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占据主导地位,哪怕这种主导地位是建立在更淫荡、更无耻的表现之上。
于是,我们的性爱变得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