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往前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裙摆之下,抵靠到威迫之处。
刚被凶的容珞眸色泛起水光,将太子的后背的衣面攥得皱皱巴巴的。
她声音微弱:“只要是殿下的……都喜欢,珞儿只给殿下……”
似乎说得很艰难,
每说一句都致使他更进一分。
她哽住声…
随着扑地一下濡声,身子被顿然摁坐下来,紧紧嵌裹。
容珞的话语转变泣声:“你…慢点。”
万俟重托着小腰浅抬,再次捣进去,起起落落间伴着声响。
她哭得更厉害,黛眉紧蹙。
万俟重蕴着笑:“外面可有人听着,怎哭这么大声。”
容珞抑了抑呜咽声,
可他偏偏更加恶劣地欺负她,她骂他的一句坏人都控制不住放声。
她咬红了唇:“…好…好讨厌呜呜。”
不熟络的雅间,容珞紧张地把太子抱紧,娇娇软软的身子出了好多细汗。
她迷濛的眼眸瞥望隔挡的屏风,或许宝善阁的伙计外面。
黄昏时分,霞光映照。
浓云欲坠,檐廊上斑驳的光晕泛起绯色,由西向东逐渐变浓。
待到结束之后,雅间内的闷热被清风吹散,暗涌的情愫逐渐平息。
卷帘轻轻拂动,庭前的席坐。
万俟重的衣衫松散,身姿娇媚的女子跪坐在他身怀,紧紧瞧着他的左肩,原本渐愈的伤口渗了血丝。
容珞紧锁眉宇,素手支撑在男人胸肌上,用纱布蘸了些清酒简单处理。
她道:“都怪太子胡来。”
万俟重睨着容珞的眸尾,还酝着欢|爱后的媚意,单薄的诃子裙勾勒着身段,掩不住两侧的藕腿。
容珞腰肢酸软,
坐起身子还得要太子扶着。
万俟重道:“近来可有好好吃饭。”
宽大手掌熟稔地托覆她的臀后。
肌肤柔滑。
容珞点点脑袋:“……”
脑子里想的不是他的问话,而是那里的东西漏了出来。
他的指尖抚到润意微微一顿,暗昧地往上移,试图帮她清理。
容珞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她拿着绢帕的手轻攥,二人相视。
她道:“我…我得回去了。”
容珞从他怀里出来,背过身整系衣服,可她并不精通自己穿系,缕带系得乱乱的,裹不紧盈软。
万俟重的胸膛贴了过来,双手环到容珞身前,拨开她的手,整理诃子裙的缕带,捏着领口提得特别高。
容珞嘟囔道:“这样不好看。”
她往下扯扯。
万俟重微恼,转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