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就是因为跟他一样的才会害怕,他明知道他很容易做疼她的。
万俟重道:“今日是洞房夜,依我的。”
他在榻前跪伏下来,将罗纱般的亵|裤从中间撕开。
容珞捂不了下面,只能捂眼睛。
又气又羞:“你……你赔我!”
新缝的小裤前面还绣着海棠花朵,她欢喜得紧,特意穿来给他看,说撕就撕了。
男人的薄唇轻蹭藕腿|内|侧,低声道:“我赔,赔给珞儿更好看的。”
随着热息的接近。
容珞意识过来,磕磕绊绊地唤他:“太子……”
她瞳仁忽颤了颤。
双腿难|耐地轻抬,蹭到的却是他的耳颈。
黄昏的余晖荡在菱格窗花间,夜幕即将拢下来,新房内的花烛愈发明亮起来。
雪藕双腿搭着太子的肩背,足尖紧紧蜷缩,他的身形却越压越紧,不管咽下多少都止不了渴。
新房里似乎漫着似有似无的泣声,外面的宫女仔细听又没了声音。
朱红喜床间。
男人抬起身,向容珞覆来。
水润的唇亲吻她的脸,再深吻她的唇,携着她的味道,透着一丝甘甜。
容珞失神间,唇口里被他塞了颗喜枣。
那根温凉的玉物一点点挤占,
她黛眉难受地紧皱,只听太子在耳边说:“别出声。”
占满到最里时,容珞眼尾掉了泪珠。
为了安抚她,万俟重对她吻了又吻,扶她坐起来,药玉挺得娇软的身子轻颤。
万俟重将容珞的裙摆盖回去,整平她漂亮的嫁衣,指腹抚抹湿漉漉的眼眸:“等我。”
他道:“不允自己碰。”
容珞气息促重,满脑都是身体里的玉,瞧见太子眼中的笑意,她气不过,转过头柔柔地一声:“哼。”
万俟重整好衣装,浅抚她的脸颊。
片刻后,一切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般,他徐步退出房间。
不远处桌几瓜果酥糖,红烛灯台。
还有脱摘下的珠宝凤冠。
两个贴身婢女进来时,只见太子妃披发坐在红鸾帐间,双手轻轻攥着,面颊红润除了唇脂淡些,并无他样。
照莹和翠宝跟了两位主子这般久,一眼瞧出太子妃这是被太子殿下欺负了,但她们以为只是浅尝辄止。
照莹传人下去端来清水,为容珞梳洗妆面,在旁的宫女们瞧着,不知是愁还是喜。
合卺礼后,太子殿下在新房许久才出去,她们进来只见太子妃眼眶泛红,像是哭过,凤冠还被摘了。
两人莫不会是言语不合?
但看着不像,太子殿下离开时虽什么都没说,但也并无冷脸。
照莹想为容珞重新梳妆,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梳妆桌台,宫女嬷嬷们早已装置好属于她的胭脂水粉。
容珞呼吸轻滞:“……”
藏在裙里的双腿难以阖拢,肌肤间残留着男人的掌握过痕迹。
堵进来的比上次的玉物壮|硕几倍,几乎把她填满,一呼一吸都在放大它的存在,感官注意力都集中那里。
容珞垂眸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