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呜嗯……啾……滋滋……啾……”
这似乎两人正在接吻发出的声音,而且他们的舌头还交织在了一起,好家伙居然还舌吻?
“噗滋噗滋噗滋……”
这……这是肉棒抽插穴肉发出的声音。
在外边听着的李长寿越听心越痒,甚至无意识之间产生了深深嫉妒的情绪,对李长寿来说,云霄分明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神。
再说了,他的性能力这么强,发展一下成为云霄正式的男友,也根本不亏,现在怎么能被其他人夺走?
于是不甘心的他轻轻敲了敲屏风。
云霄其实是听到了的,还惊吓得一激灵,可她现在爽得浑身发颤,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李长寿。
“啵……啊啊……等……等一下……”
可王牧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云霄的,那如同小臂一般粗的阳具,在她娇嫩湿滑的阴道里凶猛的冲刺,刮蹭她柔软的阴道壁,干得她淫水四溢娇吟连连,他的每一插入都好像是将身体所有的力量全部用上,强而有力的撞击撞在云霄肉体上的一瞬间,便在云霄上掀起涟漪,即便是云霄这样的好身材,身上的肌肉和肌肤也在一瞬间震颤不已,白嫩丰满的双乳上下翻飞、晃动,比高挂在漆黑天际的璀璨月盘还要耀眼。
柔软娇弱的阴道肉壁在粗硬肉棒的每一冲击下,变得湿润敏感,全力插入直达子宫颈的肉棒丝毫不给肉壁半点闭合的机会,全部都被撑大到所能达到的极限,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肉棒和肉壁的贴合处渗出,欲火正在燃烧翻腾,云霄与王牧只想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争取将它们都用在性爱上。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温暖光芒映射出的漆黑人影在屏风上舞动缠绕,两道身影时而贴合,时而分离,但无论如何,两单身影的臀部与胯部之间,总有一根比小臂还要粗壮的长棍连接着两道若即若离的身影。
屏风后的淫靡之声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撞击着李长寿的耳膜,也如烈火般灼烧着他早已紧绷的神经。
云霄那清冷如霜的嗓音,此刻却被情欲染得娇媚入骨,每一声呻吟都似春雨滴落在炽热的铁板上,激起阵阵白雾,刺得他心头酸涩难耐。
“啊啊……王牧……太深了……慢些……我受不住了……”云霄的叫声断续而急促,带着几分痛苦,又透着几分沉醉,那音色如泣如诉,直直钻进李长寿的胸膛,勾得他下身那根阳根硬得发疼,裤裆处早已支起一座高耸的帐篷。
他站在屏风前,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似要炸开。
他咬紧牙关,双目赤红地盯着那薄薄的屏风,纱幔上映出的两道人影纠缠得难分难舍——云霄赤裸的娇躯被王牧高高托起,双腿无力地挂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紫发如瀑散落,雪白的臀肉在王牧的撞击下颤巍巍地抖动,泛起一片淫靡的红晕。
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在她湿滑的花穴中进出无阻,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晶莹的蜜汁,滴落在青砖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那对丰满的雪乳随着节奏上下抛动,乳尖红艳如血,晃得人眼花缭乱,似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枝头摇曳,诱人至极。
李长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酸楚与嫉妒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一直将云霄视为心头明月,高洁不可亵渎,可如今她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那画面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他的胸口,又狠狠搅动。
他曾以为云霄对自己并无情意,只当他是萍水相逢的道友,甚至连这场游戏中,她都未曾多看他一眼。
那份冷淡与疏离,让他无数次在深夜辗转反侧,怀疑自己是否只是自作多情。
可此刻,听着她被王牧干得娇喘连连,他却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想要她,想要将她从王牧身下夺回,拥入自己怀中!
“够了!我受不了了!”李长寿终于忍无可忍,低吼一声,双掌猛地拍向屏风。
那雕花木屏不堪重负,轰然碎裂,木屑四溅如雨,蒸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浓烈的淫香。
他一步跨入,满目皆是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云霄仰着头,红唇大张,喉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紫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脸颊潮红如醉,双目半闭,媚态横生。
王牧正俯身在她身上,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她花穴,龟头狠狠顶在子宫口,激得她娇躯一阵阵痉挛,淫水如泉涌般淌下,顺着臀缝滴落,湿透了青砖。
“云霄!”李长寿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怒意,更有几分炽烈的渴望,“我心悦你已久!你可知我日夜思你,心如刀割,见你如今这般,我再也忍不了了!我不管你现在如何,我要你,我要加入,我要与你共赴这极乐之道!”他双目如火,语气决绝,胸膛剧烈起伏,似要将压抑多年的情意一股脑倾泻而出。
云霄闻言,娇躯猛地一颤,那被王牧撑满的花穴骤然缩紧,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震住了心神。
她缓缓抬起头,美目半睁,水雾朦胧地看向李长寿,高傲冷淡的神情早已被情欲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至极的情绪——有震惊,有羞耻,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喜悦。
她原以为李长寿对她无情,那份疏离与沉默让她心底酸涩难当,甚至在这场游戏中,她误以为他宁可与蓝灵娥缠绵,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可如今,他竟当着王牧的面,向她袒露心迹,那炽热的目光如烈焰般灼烧着她,让她冰冷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
“长寿……你……”云霄声音颤抖,红唇微张,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低头看向自己此刻的模样——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花穴被王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淌了一地,臀肉上还留着王牧抓揉的红痕。
那淫荡不堪的姿态,与她平日高洁仙子的形象天差地别,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烫得她脸颊滚热,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可王牧的肉棒还嵌在她体内,动弹不得,只能咬紧下唇,羞涩地低声道:“我……我如今这般模样,你怎会……怎会还对我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