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的脑门上都是疑问:不是,你这,你正常吗?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是公堂吗?
族长的脸色诡异又难看。
程曦还在继续说着:“如果怕他们作假,我们可以现场灌酒,或者去隔壁街道的怡红院查看就知道了!”
钦差等人:不,我们并不怕,也不想知道。
“要现在证明吗?”程曦跃跃欲试。
“不必,先暂时给你记上。”钦差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即制止了程曦的提议:“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程曦闻言才继续道:“既然这一条没有疑义,那么我们可想而知,程流和程贵之妻是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的,族长所说的通奸和程流所说的他被占便宜,都是不存在的事情。”
“所以学生认为,这件事情的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就是程流试图占便宜不成,反咬一口,族长缺少判断力,认为是通奸。”
“等等!”族长坐不住了,连忙说道:“你这都是假设的,没有证明!”
“我说了可以证明,这不是没人吗?还是族长您想要展示一下?哎呀!早说嘛!”程曦挤眉弄眼喊地说道:“早听说族长您本钱深厚,能够夜御七女,现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向大家展示一下?”
说着程曦开始拉扯族长:“族长您别害羞呀!想展示就展示出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啊!”
“斯文扫地!不成体统!”族长一甩袖子,怒火冲冲地骂道。
听到族长的话,程曦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族长的某个部位:“难道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夜御七女也是您故意放出来的风声?”
族长脸都气得憋红了,毕竟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钦差看到这幅样子,当机立断说道:“重要证人生病,现在退堂,收押程流、程贵遗孀,日后再审!”
“本官还有要事,此案之后再说。”说完,钦差就跑了。
程曦见状,连连摇头:看这一个两个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就这么差呢?
看看人家女人,被你们dang妇羞辱,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公堂上,你们不过是体会了一点点女性的处境,被稍微地“小夫”羞辱了一下,就破防了?
这届男人不行!程曦摇头。
傍晚,族长醒过来,就问儿子情况如何了。
“爹您放心,您晕过去之后,钦差就退堂了,我们没什么损失。”少族长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族长说着,看到儿子的眼神闪烁,预感到不对,问道:“你那眼神……还发生了什么事?”
少族长摸了摸鼻头,觉得这件事情怎么也不可能完全瞒过父亲去,于是最后还是艰难地开了口:“就是您在公堂上被程曦逼着证明这件事,可能全县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意思?”族长追问。
“就是程曦说你本钱,咳咳,本钱可观,但是后面又说您不敢展示,所以很多男人和妇人都在讨论您到底如何……”少族长艰难地告诉了父亲。
族长一口气差点又没上来。
“爹您冷静!别中了程曦的计策!”少族长大惊,想要掐族长人中。
“我很冷静!”族长说着转过身去:“我今天也累了,要休息一下,你先离开吧。”
少族长担心地看了眼父亲的后脑勺,关门离开了父亲的房间。
天色渐渐昏暗,月亮也通过小窗照射在族长的卧榻之上,透过月光,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族长一动没动。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安睡了。
半夜,越想越气的族长没忍住,骤然坐起,骂道:“不是,程曦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