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射了……得拔出来……)
他像是理智还剩最后一线,在想要退开时手微微一松。
可她却在那一刻回头,声音发哑、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Come
in
me
”
(射给我。)
她说得不重,却像一道闪电劈进他最后的防线。
Victor像被击中一样猛地颤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理智。他低吼一声,双手重新掐紧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玻璃门上,腰一沉,狠狠地将自己完全埋入她体内。
那一下深得像是要扎进她的骨头。
她整个人被往前顶得撞在玻璃上,胸与额头贴在水雾中,发出一声闷响。
下一秒,他在她体内狠狠释放。
他整个人一抖,像是被什么炸开一样,埋在她最深处时猛地射出。她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灌进来,每一次都沉重而黏稠,像是一种彻底的占有。
她身体轻轻一抽,像是又被热意撩动一次,子宫处微微痉挛,仿佛自动张开迎接他最后的重量。
Victor伏在她背上,呼吸重得像打雷,整个人瘫软地靠着她,却仍不肯退出。
他们就这样贴着,胸口抵着雾气,腰还连接着,像是一场无声的连接仪式,还未结束。
她感受到自己的腿间慢慢溢出一股温热,那是他们交合后残留的痕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着她早先的湿意,一点点落到瓷砖上。
她闭上眼,没有动。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接纳了他——不仅仅是身体,而是那种“被填满也不想再空下来”的错觉。
陈白仍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额头贴着玻璃门,胸口起伏得极慢,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一样。她的双腿微微发抖,大腿内侧还在一丝一丝地往下滑落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他留下的温热痕迹,从她体内溢出,缓慢而不可逆。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擦拭。就那么维持着被射后的姿态,身体像一扇还没来得及合上的门,轻轻开着。
Victor站在身后,喘息已经渐渐平稳。他低头,看见那道液体顺着她腿间蜿蜒流下,落到她脚踝,再慢慢滴在瓷砖上。
那一刻,他又硬了。
毫无预警地,这个画面再次点燃了他。
年轻的身体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时间。呼吸尚未冷却,欲望已卷土重来。他抬手抚上她的背脊,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窝,轻轻一按,感受到她身体仍是软的、温热的,像刚被使用完的器皿,却还带着余温。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动了下指尖,像是默认。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Encore…”
(再来一次。)
她轻轻点头。
下一秒,他俯身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