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猛然绷紧,叫不出声,腿夹着他的肩,嘴唇颤着,像是要从体内炸出什么。
然后——
她喷了。
从深处涌出,一道、一股、喷得他脸颊都是。
他没退,反而继续含着她,一口一口,把她的高潮吸进身体里。
她哭了。
不是伤心,是被喝掉的快感太彻底。
她像被掏空了一遍,又从那瓶酒里被重新灌了回来。
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腿还搭在靠垫上,小腹微微跳动,指尖发颤。
高潮来得猛烈、深长,像一场从骨盆到喉头的崩塌,她还没完全从余波中回神。
David抬起头,唇边带着湿润,眼神灼着光。他慢慢爬上来,身体贴着她,脸贴近她的额头。
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嘴唇张着,呼吸仍乱。
他低声说:
“Tu
veux
savoir
ce
que
tu
go?tes
?”
(你想知道,你的味道是什么吗?)
她眼神一颤,像是本能地躲了一下。
可他已经贴上来。
他的嘴含住她的嘴,舌尖顶开她的唇瓣,带着那股混合着酒液与高潮的味道,缓缓地渡给她。
她惊了一下,鼻息乱了。
酒的酸、体液的咸、高潮的甜腥,还有一点舌尖的燥热,一齐涌进她口腔。
她尝到了自己。
不是身体的某一处,而是整场欲望留下的痕。
他一边亲,一边轻轻舔她的上颚、卷她的舌尖,像在教她——怎么品尝自己。
她一开始是被迫接受的,舌头软着,喉咙紧着。
但几秒后,她开始回应。
舌头轻轻勾回去,嘴唇张得更大了些,呼吸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