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s。”
他低吼着,开始撞。
一下、两下、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专挑她最敏感、最无防备的地方狠撞进去。
她哭了出来——不是情绪的哭,而是身体无法负荷的崩溃反应。
“C’est
trop…
attends…
je
peux
pas…”(太多了)
“Si。
Tu
peux。”
(你可以的。)
他扶着她腰,用更大的幅度冲撞,整个人压下来,她被撞得整个上半身贴着沙发,乳房在前胸晃动,乳头因湿润而摩擦出微痛。
他像疯了一样地操她,不再管她是否准备好,只是一下一下地捅到底部,让她整个人被操得像个发软的器皿。
她每叫一次,他就顶得更狠。
她试图夹腿,却被他一把掰开。
他一边操一边咬牙:
“Tu
crois
que
j’allais
te
laisser
tranquille
après
?a
?
Tu
crois
que
je
peu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