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钦玉像是才想起来,“其实就是庆生派对,朋友想主办,就交给他了,我比较乐意当甩手掌柜。”
黎彗抹药的手一顿,他抬头问:“是赵翡吗?”
周钦玉笑了笑,说:“不是啊。”
那是谁?除了赵翡,能让周钦玉可以全权转交给对方策划生日的人,是谁?
黎彗抹药的手(……)(……)
这么多日的相处,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哪里是(……),哪里可以引起(…),他们都心知肚明。
(……)
阔别几日,他已经很想念那种滋味,看到他的哥哥不再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有办法吐出那些让自己恼怒的话语,被(…)得满满的,说不出话,而眼睛含着雾气,几乎下一秒就要流出泪来。
太美了。
“哥,”黎彗望着周钦玉潮红的脸,声音微不可见道,“我想要你。”
周钦玉身上仅留一件白t,但被黎彗完整(…),几乎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周钦玉(…)开始推拒黎彗的脑袋。
(……)
那个地方鲜少有人造访,连他自己洗澡也只是匆匆带过,但黎彗知道,这里一直都是周钦玉(……),比(…)还要(…)许多的地方,周钦玉有时候光靠这里就能彻底获得(…),但他显然抗拒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
(……)
我不做1
庆生派对是宣景主办的,赵翡打帮手,两人性格天差地别,但在吐槽周钦玉这方面臭味相投,没聊几句就一口一个好哥们了。
周钦玉点着烟在沙发上坐着,看他俩忙活还要说:“别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晕得很。”
宣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弟来不来?”
“来呢,”周钦玉说,“但他导师找他有事,应该晚上才过来,来得晚。”
宣景放下手里的彩灯,打开冰箱,招呼赵翡拿哈根达斯吃,赵翡也不客气,两人一人一盒,坐在周钦玉两侧舒爽地吃起来。
“你俩抖m吗,”周钦玉纳闷,他手里的烟还在悠悠冒着烟雾,“烟味那么重,还靠那么近。”
“都是老烟枪,”赵翡又挖一勺冰淇淋,“谁还没闻习惯啊。”
宣景不赞同:“其实吸二手烟还是不好的。”
赵翡点点头:“我也觉得,但有的人素质堪忧我也没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