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
七夕佳节,
如徐载靖等读书科举的,在乞巧楼前吟诵诗词。
妇人姑娘们,则在乞巧楼前就着月光穿针乞巧,焚香祈祷。
乞巧楼前的供桌上,自然少不了封着的蛛盒,要是第二日盒中的蜘蛛能结出规整的蛛网,便是乞巧成功。
七夕过后几天,
便是中元节,
如往年那般,徐载靖和兄长一起带着侯府故旧去到道者院。
在道者院巨大的钱山上,献上自家的祭祀物品。
之前西北勇毅侯麾下的步军骑军,和北辽打了一次,虽然是大胜,但依旧有不少出身汴京的将士战死。
所以,巨大的钱山前,有不少戴着白布的家属。
在道者院的道长巡视过后,巨大的钱山再次被引燃。
随着火焰燃烧,不少家属的痛哭声也响了起来。
轻薄的纸钱变成飞灰,随着风飘到了半空中。
徐载靖看着此景,心中也是默默祈祷,兵战凶威,祈祷着父兄能在战场上平安。
本就有些燥热的天气,站在燃烧的钱山前方,众人只觉的脸颊有些烫,流出的汗水很快便被烘干。
待徐载靖同兄长等人转身离开的时候,一摸脸上,都会感觉到有些颗粒感。
那是出汗后汗水被烘干,留在脸上的细小盐粒。
回侯府的路上,
因为燃烧的纸钱太多,道者院外满是纸张燃烧的味道。
“义兄。”
“义兄?”
听着身旁的呼唤,徐载靖转头看向了旁边骑着马儿的义弟卢泽宗。
“宗哥儿,怎么了?”
“义兄,方才你朝北边看着,在想什么呢?弟弟唤你,你都没反应。”卢泽宗疑惑的说道。
徐载靖摇了摇头,看着身边同样疑惑的侄儿徐兴代,道:“宗哥儿,没什么,就是想起之前也是在这附近,遇到过几个好汉。如今。”
代哥儿眼中恍然,明白自家小叔说的是之前他去相州凭吊过的岳家主君。
于是,徐兴代也朝北边看了看,说道:“小叔,岳家哥儿是明年来京中么。”
“对。”
徐载靖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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