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另一只手,手指尖轻轻的触摸着夫君的脸颊,
“夫君别害怕,长安的心中只有你。”
“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只想尽可能的给夫君一些安全感。
虽然人心易变,可是纪长安对夫君的心是不会变的。
黑玉赫继续可怜兮兮,他将宝宝抱的再紧了一些,
“宝宝说的这些为夫不信,你证明给为夫看。”
他抬起宝宝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腰腹上,一路往下,
“宝宝,你看这人世间多少对夫妻和离,他们在一起做夫妻也才短短的几年时光。”
“可见人类多是口蜜腹剑的负心人,宝宝,为夫如今神力低微,将来蛇老色衰,宝宝也会抛弃为夫吧?”
他看起来很不安。
纪长安红着脸颊,将自己的脸靠在夫君的肩上。
她的声音很细小,明明自己也是一个十分爱害羞的姑娘。
可是为了让夫君有安全感。
而不得不做出一些行为出格且大胆的事情来。
“不会的,夫君,我说了不会的……”
月亮已经升上了枝头,可是长街上的热闹依旧没有停的。
甚至那条长街被堵得越来越水泄不通。
在长街刚刚开始堵塞之前,纪长安就吩咐了酒楼的掌柜们,制造出一些混乱,让这条长街堵得更厉害一些。
现在果然如她所愿,就是堵在最前方的那一些马车,如今也出不了城了。
很多急着出城的百姓都绕开了这个城门,走了别的城门出城。
百姓们可以绕路,可是让堂堂太后怎么绕路?
整个帝都城也就只有这一个城门,与皇宫的正门呈一条直线。
如果太后回皇宫需要绕路的话,这对于太后的尊严是一种极大的冒犯。
礼制上并没有这样的太后,绕路回过皇宫。
身为太后,她也不会允许自己被这样的羞辱。
纪长安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如果这位太后不绕路回帝都城的话,那么她就只能够一直被堵在帝都城的外面。
然而现在酒楼之中的纪长安,通红着脸颊,听着外头的喧嚣声。
她觉得羞耻又紧张,又不敢对放荡的黑玉赫说重话。
真是……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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