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文学

第 9 章（第2页）

猪八戒闻香而来，几乎要把整锅食物都倒进自己碗里：“白姑娘有这手艺怎么不早说！老猪我这些天可亏大了！”

孙悟空用金箍棒挡住他的猪嘴：“呆子！给师父留点！”

白灵看着他们争抢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早餐后，一行人收拾行装继续西行。

——

清风徐来，五庄观门前的古松沙沙作响。白灵站在唐僧身后，手指无意识地扣挖，目光飘向远处。她记得这段剧情。

人参果、偷窃、推倒仙树，还有那场闹剧般的惩罚。

“这位女施主，可是身体不适？”明月清脆的声音将白灵飘远的思绪拉回。她这才发现清风明月两位道童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

“啊，没事。”白灵勉强笑了笑，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赶路久了，有些乏。”

孙悟空金箍棒扛在肩上，凑过来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小狐狸，你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莫不是这地方有什么古怪？”

白灵瞥了他一眼，心想：古怪的不是地方，而是即将发生的事。但她只是摇摇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唐僧已经与清风明月寒暄完毕，两位道童恭敬地引着众人入观。白灵落在最后，目光扫过院中没有看见，应该在后边院子里。

“师父命我们备下斋饭，请诸位先用膳。”清风说着，目光却在白灵身上多停留了一瞬，“这位仙子看着面善，不知在哪座仙山修行？”

白灵正想回答，猪八戒已经挤上前来：“两位小师父，这斋饭可有素酒？走了这许久，老猪我吃些解馋！”

“八戒！”唐僧皱眉制止，沙僧连忙拉住二师兄的袖子。清风明月掩嘴轻笑，气氛一时活络起来。

晚斋过后，众人被安排在西厢房休息。白灵坐在院中石凳上，仰头望着满天星斗。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孙悟空在她身旁坐下，尾巴绕到身前。

“小狐狸，你有心事。”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白灵叹了口气：“猴子，这五庄观里的人参果，你可别打主意。”

孙悟空眼睛一亮：“人参果？那是什么东西？”

白灵转头直视他的眼睛，“那果树是镇元大仙的宝贝，你可别打歪心思。”

“俺老孙是那种人吗？”孙悟空摆摆手，一脸正气，“师父教导我们要守规矩，不偷不抢。”

白灵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揪住他脸颊上的毛：“你这猴子，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

“疼疼疼！”孙悟空夸张地叫唤，挣脱开来，“小妮子你越来越暴力了，跟谁学的这是？”

“西王母座下，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怎么治你这泼猴。”白灵哼了一声，却忍不住笑了。

夜深人静，白灵躺在榻上辗转难眠。窗外月光如水，她起身推开窗，恰好看见一道金色身影鬼鬼祟祟地溜向人参果树方向。

“这死猴子！”白灵咬牙切齿，刚要追出去，又停住脚步。她太了解孙悟空了，此刻阻拦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好奇心。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决定先静观其变。

次日清晨，白灵是被清风明月愤怒的声音吵醒的。

“师父的人参果少了四个！”明月的声音尖锐刺耳。

白灵匆匆披衣出门，只见院中气氛凝重。唐僧一脸茫然，猪八戒眼神闪躲，沙僧低头不语，而孙悟空？那猴子正蹲在石桌上啃桃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