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信念,我的眼睛里全是真诚,没有说谎的迹象。
所以对上他的眼睛,我也毫不动摇。
他没有这么容易被打败,继续追问,“那你怎么说,看门犬好像出现了呢?”
他把这句话的重音落在“好像”这两个字上,让人怪不爽的。
他的质疑点是既然我当时意识不清楚,又怎么能说有谁救了我。
可说纳贝流士老师出现在现场,并不是我先提出来的。
我不得不越过面前的恶魔,去看另一位纳贝流士家族的成员,魔界的看门犬。
是他,先开始提出来的。
主张自己的叔父并没有伙同不法分子祸乱巴比鲁斯。
一开始,我就想问了,他作为嫌疑人亲属,能参与这个调查吗?
还能直接这样不避嫌地站在这里,听吗?
我真的很怀疑魔关署的正当性。
不过,从刚才开始,卡鲁耶格这位兄长就完全没有任何担心的样子,表现出胸有成竹的把握,和貌似坚信纳贝流士家族成员不可能犯错的自信。
他的情绪没有卡鲁耶格外露的多。
“听到的声音很像,”我努力去回忆,完全没有画面的印象里,声音也不够清晰,但气味却没有被身体忘记,除了金属味道的腥气外,还夹杂了若有若无的,“烟味,那个难闻的味道特别像纳贝流士老师身上的味道。”
就算是恶魔,抽烟抽多了,也遮盖不住那股化学成分的味道。
虽然说卡鲁耶格叔父身上的烟味,远远没有达到我描述的那样严重,但是对我来讲,这种尼古丁和焦油附着的讨厌气味,只是一点,也会被我的嗅觉格外放大。
巴比鲁斯就应该禁烟,怎么能让魔界未来的花朵们吸二手烟!
“单凭这两点,也不足以证明吧。”
“要是我能确定的话,那你们做什么?”我摆出很是无辜的迷茫表情,语气也似乎听起来也不怎么咄咄逼人,单纯只是感到奇怪。
我相信,面前的这个恶魔绝对是察觉到了我的真实意思。
但他的反应也不寻常,跟我能想到的不太一样,他的瞳孔只放大一点,然后大笑了起来,“你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不能以常理看待的恶魔,加一。
我最近真的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恶魔的邪,在这里烧香的话,道教和佛教的神明还会受理我的辟邪请求吗?
我嫌弃地往后边退了退。
应该跟上帝祷告吗
可我不信教啊。
“梅菲斯特,”被喊到名字的恶魔转过去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司,又看了眼旁边的沙利文理事长。
他跟我说,“艾米斯莱姆同学,你可以走了哦。”
恍然大悟,在这里,这个全是恶魔的世界,要水逆退散,需要的是绝对的实力。
不过,这个恶魔看起来也不是很听话的样子。
他的神情,似乎不是碍于实力才听话的。
门外,卡鲁耶格正在等待着,看他这一脸愁容的严肃之情,很明显不是专程在等我。
“你要是承认自己是在专门等我,我就告诉你刚才里发生了什么,怎么样?”
卡鲁耶格不接我活跃气氛的话语,纠结的神情,看向我,满是愁容,“他………”
欲言又止。
他并不是完全不知情。
他之前的异常,也是因为如此。
说实话,卡鲁耶格还是之前生人莫近的样子比较适合,甚至被欧佩拉前辈武力支配,都比现在好一点。
“卡鲁耶格,你想吃刨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