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丝毫不推脱,结果账单就去收银台。
纵使我给他用员工折扣,这趟用餐费用个,在数值上也很可观。
卡鲁耶格同学的零花钱到底是多少啊!
不过卡鲁耶格不是这种喜欢从挥金如土中获得快乐的恶魔。
“他做什么输给欧佩拉前辈了吗?”将小票送过来的我,趁卡鲁耶格转头看窗外的时候,悄悄和巴拉姆超小声八卦。
巴拉姆从不吝啬消息,“竞速飞行的项目。”
游乐场内,有一项用恶魔引以为傲的翅膀做闯关的惊险项目,其中有一项障碍是下刀子。
我严重怀疑,恶魔们参加这种阻碍飞行的障碍项目,真的能解压吗?
但排队的恶魔游客一直很多。
“卡鲁耶格这么有玩心的吗?”
他难道也看到飞行挑战项目,就走不动道了。
我有点震惊的提问下,巴拉姆回了我一个眼神。
心领神会。
也对,但凡他们三个一起出没的时候,所有卡鲁耶格的反常都来自那一位。
是我多问了。
“那你好好加油打工,我们就先去尽情放松了。”
在我心目中被指定为大魔王的欧佩拉前辈,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和我嘱咐完,就带着两个小弟准备离开餐厅。
温馨的话语,就不能只说前半句吗?
后半句让我显得有点凄凉哎。
挽留住他们,特色园区内的女仆餐厅还招人,“我们这里还招短期工,你们也可以和我一起打工的!”
优秀的团体,就应该同甘共苦,共患难!
良心发现,我的伙伴们,听到这句话后,停了下来,具有决定权的欧佩拉前辈,想了想,“我们确实是一个师团。”
难言的热泪在我的心里酝酿,有些感动。
这点温暖的情感可以让我忽略浑身写着拒绝的卡鲁耶格同学。
不知道,在这里内推有没有人头费啊?
在恶魔世界,感动才是奢求。
在门口,我目送,他们三个带着自己的使魔走远的身影,想把手里的托盘当做暗器,投掷过去,造就排排倒的壮观场景。
不是,我是什么可有可无,只要求形似的存在吗?
就算在我的使魔身上挂一个粉色,就能取代我了吗?
想把他们忽悠穿女装的愧疚感顿时没了。
“他们也是巴比鲁斯的学生吗?”负责隔壁区的梅立姐姐,这时候凑过来,称赞的语气,“你的朋友们长得都挺不错。”
朋友?“正在考虑要不要绝交?”
“绝交之前,你能不能先问问看他们愿不愿参加联谊?”
等一等,上学的年纪能联谊吗?
是我想象中那种男女联谊吗?
恶魔世界可以早恋吗?
梅立姐姐看我陷入思考不说话,恍然大悟,尽管周围没有人,还是小声地跟我说道,“难道,里面有你喜欢的?”她梅子色的眼睛里,全是八卦的激动,还攒动着我,“你带他参加联谊,我帮你加速感情。”
……
我强烈地摆手否认,不,绝对不可能!
不是很相信的梅立前辈,散发出了大姐的架势,一副过来人的语气,用沧桑的口吻劝诫我,“金龟婿要趁早,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