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摇头否认,余光搜寻周围,企图找朋友救我,结果希奇洛已经不见了。
娘咧,说好的挚友有难同当呢。
孤立无援的我,都想给卡鲁耶格跪下了。
这帽子扣太大了吧。
太久没遇到卡鲁耶格这么生气了,我道歉求饶的方式都有点生疏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是那种宽容友善的恶魔吗?我超级锱铢必较的。”
“再说了,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恶魔吗?”我抱住卡鲁耶格的手臂轻轻摇晃道,语气坚定,“我当然百分之一百地会和我亲爱的男友站在同一边啊,我怎么会原谅这种家伙。”就算他长得很好看。
我把头靠到卡鲁耶格的肩膀边,邀功一般,“我可是狠狠把他揍了一顿,还把他变成我的仆人了呢。”
超了不起的。
但没有等到卡鲁耶格的夸赞,只听他沉默了一会问,“你什么时候和他打了一架?”
“我没说过吗?”很惊讶地抬头,正好转移话题,“我跟你讲,他可坏了……”
本来这个坏蛋的罪行就罄竹难书,我再怎么夸张描述都不过分。
要从对方的超级恶行里,衬托出我的无辜可怜,从而让卡鲁耶格感到心疼。
理论上上是这样预设的,而实际上,
“这才该是你详细写在信里的内容,而不是……”后半句卡感觉鲁耶格欲言又止,我看他等待他继续说,结果他却话题一转,“你是不是还有其他该说的事情,但没和我说?”
啊?这话题也太突兀了。
“等我冲破下脑海里的禁言咒,我再来跟你分享下。”我还蛮想跟卡鲁耶格和希奇洛分享下关于我见到过人类的事情呢。
卡鲁耶格当然能猜到什么地方会用上禁言咒来保密,“我不是说这种事情,你也少在这种方向上努力。”
“我感觉自己还挺有把握的,等我找时间来试试看。”要不是今天提起来,我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小心真的变成蠢货。”
“你担心我的方式还挺别扭。”
被我说中的卡鲁耶格恼羞成怒,开始跟我长篇大论科普起保密原则。
……像在听课,我想打瞌睡。
我才有这个苗头,感受到了对面目光的锐利变化。
摆出认真听讲站好姿势的我,突然好庆幸自己在巴比鲁斯上学的时候,班主任不是卡鲁耶格。
我再也不想来这个聚会了,不仅没有目睹到任何混乱事件无聊死了,还被念叨得困到直打哈欠。
靠着终于说道完的卡鲁耶格,我的意志已经消沉了,还有点昏昏欲睡。
于是跟卡鲁耶格耳语,“好累啊,要亲亲才能振作起来。”
卡鲁耶格不赞同地转头看我。
我继续超级小声地在卡鲁耶格耳边好奇问,“听说这种贵族聚会里的社交活动都默认包含XX?”
“你从哪里听说的?”
“嗯……忘记了。”
“那已经被摒弃几百年了。”卡鲁耶格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
果然嘛,这才是我记忆里的恶魔,连人类在中世纪都默认这种放纵和**行为,不过,很是诧异地看向正经的卡鲁耶格,“你怎么连这种都知道?”稍微夹带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魔的语气,手指抵住他炸毛要反驳的嘴唇,在正面逼近他的脸庞,“你想不想体验下几百年前的宴会快乐?”
呼气落在他的鼻尖,手不安分地去撩拨他答应这荒诞的邀请。
“安分点!”
不解风情的冷漠男魔。
哼,被推开的我去旁边画圈圈诅咒卡鲁耶格。
然后瞄到不远的一桌,有一个男魔在左拥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