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然的寂静下,我也觉得我的建议比巴拉姆的全绿色系的建议好一点。
“欧佩拉前辈,你是因为第一次为沙利文理事长准备跨月,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才这么拐弯抹角地在寻找建议吗?”
我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啦,我的下一句还是准备问前辈是不是没有准备好跨月需要帮忙。
但是,问完后气氛有一瞬的停滞。
面前果盘在下一秒,被前辈说着还没有清洗就拿走了。
我收回伸出去但空空如也的右手,问下我的死党们,“我现在选择告辞是不是比较好一点。”
现在逃跑,应该能留全尸。
“我们可是死党,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日死啊。”
前辈的脚步在靠近,怕是来不及了,我一手抓一个,在脑海里向我的两位死党发出友情的至高誓言。
收获无语的眼神和疑惑的眼神。
也对,恶魔世界还没有这种生死兄弟情的历史。
“放手。”卡鲁耶格对我拽住他的上衣下摆很不满意,仿佛像纠结衣服会在拉扯后有褶皱的小气恶魔。
对了,他还会我特意学的脑内沟通魔法。
学霸,有时候,真讨厌。
第65章卡鲁耶格的忧郁。
“欧佩拉前辈不会那样做的。”
我们三个的友谊能长久的原因之一就是有巴拉姆。
此刻,卡鲁耶格只关心他的衣服能不能从我的手里逃脱的无情之际,只有巴拉姆会跟我说不要担心,欧佩拉前辈不会真的杀掉我的。
他还非常擅长用食物来平复我的情绪。
往嘴里塞橘子瓣的我,心底当然也知道,欧佩拉前辈就算再恼羞成怒也不会取走我的性命。
但是,不安就像首因效应里的第一印象,就像天台上的那一堆半死不活的恶魔尸体。
卡鲁耶格肯定能和我感同身受。
我打赌,哪怕毕业十几年,卡鲁耶格也会下意识地害怕欧佩拉前辈,尽管那时候未必实力悬殊。
这样想来,我突然看开了,最起码我对欧佩拉前辈的阴影没这么大。
以我的努
力程度来看,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站在欧佩拉前辈头上耀武扬威了。
把快被我扯断的布料从手里松开,安心地吃完剩下的橘子瓣,“我有点怀疑欧佩拉前辈在忙着,把水果换成我都不喜欢吃的。”
“在你心里,前辈就是这样的恶魔吗?”
如果说我有什么屹立不倒的诅咒,那就是背后说坏话一定会被正主发现。
两手的掌心按在我的脸颊两侧揉转,哭戚戚,欧佩拉前辈刚才报复性地捏我的脸颊的力度不算小。
可是重新换上来的水果确实有我不太喜欢的种类,但它确实是常见的水果之一,不能当做刻意的证据。
我还没来得及怎么哀悼**上的疼痛,就听见欧佩拉前辈提起开学后就会有新的测验。
精神上的痛楚更让我难受。
转生后还要上学,还要考试。
考试才是人类摆脱不掉的诅咒。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接受斯卡拉?”
什么东西,斯什么?
我正疑惑的时候,欧佩拉前辈随手挑了一个水果塞给我,示意我旁边站站,安静点。
接过像石榴一样的水果的我,乖乖地掰开来,准备先把里面的果实籽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