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我好像真的理解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具体含义。
恶魔,在这一刻不再是代名词,具象化后,切实有了实感。
引诱人类的恶魔,履行契约,给予人类过度的、无法承受的、想要逃离的攀顶快感。
但只有灵魂还保留的人类,却会在气息渐平稳后的相拥里,重振旗鼓,贴上恶魔的耳边,不甘示弱地,危险提议,“再来一次?”
所以,热意再次升腾。
虽然说体验很好,但是休息下来的时候,想一想,我还是有些不服气,明明之前大家还是同一个水平线,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拉开了差距。
我觉得卡鲁耶格,背着我偷偷努力了。
想一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衣着严实的卡鲁耶格平常在家里,看似在认真阅读,实际上看的是这种书,我眯起眼,在心里调侃卡鲁耶格,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恶魔。
当然,无凭无据的臆想只是为了让我的内心平衡点,所以以上的猜测我是没有胆子说出口的。
不过,卡鲁耶格有着抓课堂走神学生的锐利目光,“你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如实相告,说不定会被教导一番。
把脑袋重新贴到卡鲁耶格的胸膛上,熊抱树一样手脚并用,缠抱住他的身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刚刚的情深似海是虚假的吗?真没想到,作为巴比鲁斯看……”
我的控诉还没有说完,卡鲁耶格就伸手,干脆把我的脸彻底按进他的胸膛里,手动把我闭麦消音。
放松下来的胸肌,会变得柔软,还散发着浅淡的一些他惯用的沐浴露味道。
鼻尖、唇面和他的肌肤过于贴近,可恶,休想这样禁言我。
坏心思随时随地起的我,一张口,就顺势咬下去。
不是进食般的用力撕咬,狎昵的力度也算不上痛楚,在唇齿间将肌肤舔咬厮磨,或重或轻。
太过沉浸在报复兴致下的亲咬里,我差点听漏上方传来的卡鲁耶格不小心溢出唇舌的小声喘息。
我正想发表感言,才意犹未尽放开,才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把调侃之言说出口,卡鲁耶格就已经急匆匆地亲压过来,夺走我口里的话语权。
打住,先让我先把那句吐槽讲出来啊!
我的抗议还没撑得住几秒,就被沿脊椎攀腾的战栗吞没,等等,这算犯规吧?
就算话语讲不出来,我还是可以借助刚才的发现,进行反击的。
手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就被反扣在了头顶。
……
最近确实太依赖魔力了,我的格斗技巧是不是生疏了?
一大意,体术上,一线战斗人员输给在职教师,会不会太丢人了?
奈何卡鲁耶格在攻克意志上很有一手。
众所周知,我的意志在面对卡鲁耶格的时候,也算不上顽强。
反正又不是斗争,让一让好胜又皮薄的卡鲁耶格又怎样呢?
一阵折腾结束后,懒得动的我,就侧躺着看卡鲁耶格起身穿衣服,结果有瞧见他背后的指痕,鲜明的红痕无序交织嵌在他的后背肌肤上,彰显刚才的激烈。
这点程度的痕迹,对恶魔来说算不上什么,即使不使用治愈术,凭借恶魔本身的治愈能力,也会很快消除。
只不过,留在卡鲁耶格的身上,痕迹过于惹人眼了,我自觉地多看了一会。
很快,就有毯子飞过来劈头盖脸地蒙住了我的脑袋。
等我拽开来后再看过去,卡鲁耶格已经穿好了。
此情此景,我觉得我要是一开口,就会变成轻浮的形象,因为我的脑海里现在只剩下那句常见的小说台词,“至于吗?你的身体我哪里没有看到过……”
脑海里光是假设地想一想,就蛮恶寒的。
我赶紧晃了眼脑袋,把这台词清除出去。
第147章秘密聚会的入场仪式应该是?
放假时间也短暂了吧,感觉比人类的单休还要短暂易逝,怎么感觉我上一秒才打开卡鲁耶格家门,下一秒就回到战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