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闹腾的混乱场景,我都有点担心我们家今天会不会被炸了。
赫拉克勒斯也很担心,因为它最近在给我母亲做家务换零花钱,客厅是它要打扫的。
说着我就不到扰你们年轻人的父母,能不能不要拉着卡鲁耶格了,过于关切地发问和赞赏了。
还有我的同学旧友们,你们都是刚成年的恶魔了,能不能幼稚地玩枕头大战啊。
我的社团前辈们,也不要往巴拉姆酒杯里倒不明的药水啊!
不过,哪里来的酒?
酒精的味道并不讨我喜欢,所以我给自己倒了杯饮料,一转头就看到更不理解的和谐画面。
欧佩拉前辈为什么和那个亚曼达一副认真探讨的样子啊?你们两个有什么共同话题吗?
哎?那边赢了就能给对方脸上画东西的游戏,我是一定要参与的。
持续了六小时的派对,快乐是快乐的。
就是会收获一群醉倒的酒鬼,横七竖八地以各种奇怪的姿势,躺满了客厅。
过生日的寿星还要负责处理这群醉倒的家伙们吗?
让我先拍个照,纪念一下。
把镜头对准身后,把大家都囊括进来。
还好现场还剩下另外三个清醒的恶魔。
还得是我们学生会四人组靠谱些,区区酒精不在话下。
安顿这些醉倒的恶魔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不是重量控制魔法,我都觉得自己会腰酸背痛。
热闹了整个后半夜的客厅,在晨光初现的这一刻,静悄悄起来。
巴拉姆和欧佩拉前辈在帮忙安顿好这些不算配合的醉鬼后,也选择休息一会。
在补觉之前,我想再去吃块蛋糕,就是那被我精心护着不被亮片污染的慕斯蔓越莓蛋糕,那可是我排队抢到的。
从厨房出来后,发觉客厅的阳台上站着一个身影,正在远眺。
“卡鲁耶格?”被我喊了名字后看过来的恶魔,看着我招手在问,“要来一口吗?”
他目光往下一移,发觉是自己讨厌的甜食。
卡鲁耶格连欧佩拉前辈特别准备的黑巧生咖味的苦系蛋糕都接受不了,更不可能看上我手上的这块。
我单纯是逗他。
所以,他点头的时候,我差点护食地往后一缩。
这可是最后一块了,我已经分享了大部分了。
卡鲁耶格可欣赏不来这种美味。
“你确定吗?”我竟然在卡鲁耶格和甜品间做了犹豫,谴责一下自己,算是弥补心态,给卡鲁耶格挖了一大勺。
心应该不在滴血,我安慰自己。
毕竟欧佩拉前辈都没有成功塞过卡鲁耶格蛋糕呢。
我还蛮确信卡鲁耶格只是想逗我呢。
凑近的卡鲁耶格,越来越近,即将触碰到散发着果香的蛋糕。
我屏主呼吸,不知道是紧张卡鲁耶格吃掉我的蛋糕,还是卡鲁耶格要进食甜品。
“这么不舍得的吗?”卡鲁耶格绕过主题,突然抬头看向我。
“应该没有吧。”
他从我的手中拿走到蛋糕叉,转换方向递到我嘴边,“吃吧。”
“我也没有小气到不分你一口啦。分你一半尝尝还是可以的。”
“全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