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炸起来的金色魔力,只会让卡鲁耶格受到更多的目光。
卡鲁耶格遇到不擅长处理的对象时,会选择不搭理,但是此时的他被我狠狠地抓住了,逃不了。
插翅难逃的卡鲁耶格最终点下他骄傲的头,“把手放开,我答应你。”
“呜呜,太好了。”
“你的语气也给我改回来!”
这么容易,我本来还准备这一计不成,就变成小孩子,上演卡鲁耶格最接受不了的一哭二闹的耍无赖呢。
“为什么要来这里?”虽然不是自己情愿的,但已经答应要和我一较力量大小的卡鲁耶格,在游戏厅的门口,吵闹的欢呼声,机器的音乐声一齐袭来,哄闹的氛围,让他根本不想踏进去。
“还在那里掰手腕的话,岂不是会辜负大家对我的支持。”上一秒还是情感剧,下一秒就变成竞技场,多么的突兀。
“赶紧比完结束。”
卡鲁耶格在门口的不远处看到了供休息的桌椅。
“你真的好迫不及待哦,”跟在他后面,过去坐下来的我,将手肘放到桌面,“来吧。”
两个小时后,偶遇我们的欧佩拉前辈,看到后面的卡鲁耶格,面色有一瞬的惊讶。
“不是很搭,”点评的欧佩拉前辈想了想,指出奇怪的地方,“可爱的东西在他身上,都变得灰暗了。”
尽管如此,还是拿起了魔手机,转过身,比起耶,及时按下了拍摄键,留下逃出摄像框的卡鲁耶格的一半身躯。
第二天,在学生会室见到这张照片的巴拉姆,也难忍笑意,露出了笑容。
门被推开的一瞬,欧佩拉前辈迅速藏起照片。
“你们在什么?”卡鲁耶格还是看到我们三个散开的动作,他有预感,我们肯定是在背着他做什么。
“没看什么……”不擅长撒谎的巴拉姆的回答,让卡鲁耶格的怀疑更有心里依据了。
他察觉到了。
卡鲁耶格只需要一秒,就能猜到我们聚在一起看的是什么,杀人一样的视线径直越过巴拉姆,落在我的头顶。
我举起藏在背后的手,示意什么都没有。
狐疑的卡鲁耶格又不能扒开我,看我的空间里有没有他不想被留下的画面。
“在找这个吗?”
欧佩拉前辈在卡鲁耶格放弃刨根问底的时候,晃了晃手里的照片。
一闪而过的金色,径直飞到了欧佩拉前辈的手上,一沾染上,就开始焚烧。
抖抖相片,扑倒火焰的欧佩拉前辈,仿佛真的不理解卡鲁耶格的愤怒,“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只不过是佩戴了的发箍,不过是粉色的而已,不过是正中间有粉色的大蝴蝶结,不过是两侧有粉色的垂耳。
无非是躲避欧佩拉前辈镜头的时候,被捕捉到了手上还有配套的毛绒可爱狗爪手套。
同色系。
我点头附和欧佩拉前辈的话语,“愿赌服输嘛,你自己答应的。”
“你的失败也让前辈我很惊讶,”欧佩拉前辈摇头,“看来卡鲁耶格小弟还是需要特别关注。”
巴拉姆适时地好奇,他转过头问我,“你们比什么了?”
“一项历史久远但简单的项目,掰手腕。”
巴拉姆此刻的不相信,就跟当时输掉的卡鲁耶格震惊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也同那一刻一样骄傲地挺起胸膛,“掰手腕,最关键的是爆发力,胜负就在猛然发力的一瞬间。”
听完我的装逼话语的巴拉姆,虽然不明所以,但是配合气氛地给我鼓了鼓掌。
巴拉姆,我的最佳氛围拍档,不管我说什么,都会有完美的回应。
对我的得意发言,感到不满的卡鲁耶格,猛地转头,“再比一次。”
“不要,”我才不给他第二次机会察觉到我的诡计,而且“你昨天最后不是赢回来了吗?”
接受了惩罚,还被欧佩拉前辈撞到的卡鲁耶格,悲愤之下,在昨天就试图挽回,但我不愿意比同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