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何雨柱,只觉一股熊熊怒火自脚底陡然蹿升,径直冲至脑门,胸腔内的愤怒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撑爆,直气得七窍生烟。
他来不及多想,不假思索地猛地张开自身那强大的精神力,试图凭借这股隐秘且磅礴的力量寻觅破局之法。
然而,祸不单行,双方对峙的距离实在短得要命,短到几乎是贴身肉搏的程度,敌方的子弹如同密集的雨点,毫无间隙地朝着他们疯狂倾泻而来。
何雨柱这边刚一闪身,避开正面袭来的子弹,那边又有子弹从刁钻角度呼啸而至。
他不仅要左躲右闪,凭借着多年练就的灵活身姿,在枪林弹雨中闪转腾挪,避开那些致命子弹,更要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神贯注留意着周围的瞬息万变。
他的眼睛好似强力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飞扫视四周,只为精准捕捉到每一颗可能会威胁到身边几位好友的子弹。
每一次躲避子弹,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惊险起舞,稍有一丝犹豫或者判断失误,便会被无情的子弹击中,当场命丧黄泉。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袭击者破绽百出,全然没有职业杀手的冷峻与干练。
他们慌乱开枪,子弹轨迹毫无章法,大多都在混乱中偏离了目标。
在这危机四伏的瞬间,何雨柱展现出了乎常人的敏捷。
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毫厘之差侧身避开了直逼胸口的子弹,那子弹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孔。
紧接着,何雨柱目光如炬,锁定了另一颗正朝着霍英冬飞去的子弹。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在人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伸出手。
那只手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精准地抓住了子弹。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那颗原本致命的子弹,此刻在他手中,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前进的势头,仿佛在惊叹着何雨柱的英勇无畏。
就在同一瞬间,何雨柱的余光如鹰隼般敏锐,陡然瞥见一颗子弹裹挟着致命的呼啸,划破空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朝着何红深飞去。
生死一线间,他脑海中来不及闪过任何念头,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爆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一拉身旁的何红深。
这一拉,倾注了他全身的力气与决然。
原本精准锁定何红深的那颗子弹,在何雨柱的这一拉之下,轨迹生了偏移,险之又险地从何红深的耳边呼啸而过。
何红深只感觉耳边像是有一道凛冽的寒风瞬间刮过,那风里裹挟着丝丝寒意,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耳畔。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就这样,何雨柱凭借着本能与果敢,帮助何红深逃过了这一劫。
这场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如同盛夏时节毫无征兆的狂风暴雨,迅猛得令人措手不及。
1984年3月的那个傍晚,天色渐暗,香港中环街头依旧车水马龙。
何玉柱刚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议,走出写字楼,他身着笔挺西装,步伐匆匆,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如蛰伏的野兽般突然动。
车门猛地滑开,几个身影迅探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何玉柱。
只听见面包车上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枪声,“砰砰砰”的声响瞬间打破了街道的宁静,行人纷纷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
那辆车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出刺耳的sg声,扬起一阵青烟,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
逃窜的度快得惊人,仿佛身后有索命恶鬼在穷追不舍,眨眼间便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惊魂未定的人群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味。
然而,当大家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才惊觉,负责驾驶车辆的司机,此刻正瘫倒在方向盘上,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将驾驶座染得通红,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