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内心一直怀揣着坚定的信念,试图在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中居中斡旋,期望凭借自己的力量,以和平的手段化解这场如熊熊烈火般愈燃愈烈的纷争,尽可能减少人员的伤亡与财产的损失。
她宛如一叶孤舟,在电闪雷鸣、波涛汹涌的暴风雨海面上艰难航行,每一次巨浪的拍打都让小船剧烈摇晃,随时可能被无情的大海吞没。
可即便处境如此艰难,她也从未放弃,一心渴望着能寻得那宁静的避风港,让师门与何雨柱之间剑拔弩张的矛盾得以平息,让一切都能回归往昔的安宁与平静。
眼下,林婉婷坐在摇晃的车内,整个人显得极为焦急。
车窗外的街景如同模糊的光影,她却全然无心欣赏。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前方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尖用力到指关节都泛起了苍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
眼神中满是急切,几乎要溢出来,她赶忙侧身,对身旁的何雨柱说道:“老板,您就行行好,让我打个电话吧。我太了解我师父了,他平日里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和和气气的,从不与人争执。只要我跟他好好解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肯定会和您和解的。说实在的,这次的事情真和我师父没多大关系,都是些阴差阳错的误会给闹的,要是因为这些误会伤了和气,实在太不值当了。”
回想起事情的起因,那是个乌云蔽日的阴沉午后,高可宁如同一条狡猾的毒蛇,悄然潜入赵长风与林婉婷的居所。
他眯着那双狡黠的眼睛,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言辞如同一把把精心雕琢的利刃,精准地刺向二人的内心。
高可宁滔滔不绝,口中描绘着事成之后的丰厚回报,金银财宝如滔滔江水般滚滚而来,足以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富贵。
同时,他添油加醋地渲染着目标人物何雨柱的种种“恶行”,将何雨柱描述成一个无恶不作、罪大恶极的魔头,仿佛何雨柱的存在就是世间一切苦难的根源。
赵长风和林婉婷本就阅历尚浅,心智不够坚定,在高可宁如簧巧舌的蛊惑下,只觉头脑一阵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鬼迷心窍般地接下了这九死一生的刺杀任务,冲动之下便踏上了这条危机四伏、荆棘丛生的危险之路。
彼时,赵云海忙于处理集团内的诸多事务,对赵长风与林婉婷的行动毫无察觉。
这二人未与赵云海商议,仅凭一腔热血,在夜色深沉之际,贸然潜入何雨柱的秘密据点。
他们自恃有过人的胆量,以为能在夜幕的掩护下顺利完成任务,却不知何雨柱早有防备,布下了天罗地网。
刚踏入据点范围,他们的行踪便被何雨柱安插的眼线敏锐捕捉。
紧接着,何雨柱的手下从四面八方涌出,双方瞬间陷入激烈的搏斗。
赵长风与林婉婷虽奋力反抗,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一番苦战过后,体力逐渐不支,最终寡不敌众,被生擒活捉。
赵长风和林婉婷被抓之后,高可宁的内心瞬间被无尽的恐慌所笼罩。
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惶。
深知此事一旦彻底败露,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法律的严惩绝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在极度的焦虑中,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拨通了赵云海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高可宁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告知了赵云海。
赵云海听闻此事,原本就火爆的脾气瞬间被彻底点燃,宛如一座喷的火山,又似被点燃的巨型火药桶。
他怒目圆睁,对着电话那头的高可宁破口大骂,愤怒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中汹涌的海浪,又像连珠炮般密集且毫无顾忌地倾泻而出。
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电话听筒的束缚,直接穿透到高可宁面前。
高可宁在电话这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抖,电话里传来的怒吼声,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骂完之后,赵云海强压怒火,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怒容仍未消散。
他深知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徒弟救回来,多耽搁一分,徒弟便多一分危险。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立刻唤来另外两名徒弟梁飞星和魏无界。
只见他神色焦急,双眼满是忧虑,语气急促地说道:“你们俩赶紧去,想尽一切办法,不管是找关系、用计策,还是花钱打点,务必尽快把赵长风和林婉婷救出来。记住,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敌众我寡,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险境,以安全救出他们为要任务。”
在他心里,此刻徒弟的安危如泰山压顶,沉甸甸地悬着。
他已无暇再想再度刺杀何雨柱之事,在这师徒如父子的师门里,徒弟的命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说,所谓的两次刺杀这个说法,仔细琢磨起来并不是很严谨,第一次刺杀实则是赵长风和林婉婷的私自行动,他们年少气盛,未经师门商议便贸然行事,并非整个师门的意愿。
何雨柱听了林婉婷的话,神色平静得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没有一丝波澜。
他微微眯起双眼,语气淡淡地说道:“不用了,我打算和你师傅亲自谈。”
这看似简单随意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林婉婷的心中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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