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屈伏于何雨柱这样的强者,献上自己的贞操与满心的忠心,在她心中已然成为一笔极为划算的交易。
毕竟,身处这弱肉强食、残酷无情的世界,能傍上何雨柱这般强者,或许便能如鲤鱼跃龙门般,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从此告别那永无尽头、漂泊不定的江湖生涯,开启截然不同、安稳顺遂的新生活。
秦京茹瞧见何雨柱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只觉双脚像是被熊熊烈火紧紧缠绕,每一寸皮肤都被灼烧得刺痛难忍,火烧火燎地赶忙凑到何雨柱面前。
此刻,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层层叠叠、乌云密布的天空,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噬。
她眉头紧锁,双眼圆睁,一脸焦急,语飞快地说道:“老板,我真心觉得你这次的行动太冒险了。我师父和师兄两人,绝非泛泛之辈,他们皆是化境高手。我师父,更是在圆满境界深耕数年,这般修为,在江湖中可谓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您想想,在这偌大的江湖,达到圆满境界的高手,哪个不是跺一跺脚,便能让风云变色,令整个江湖抖三抖的厉害角色。就拿去年南方生的那件事儿来说,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帮派,行事莽撞,冲撞了我师父。当时,我师父仅仅只是微微抬手,施展出一套刚猛凌厉的拳法。刹那间,拳风呼啸,仿若平地卷起一阵飓风,所过之处,周遭的桌椅如同脆弱的纸片,被震得粉碎,木屑纷飞。那原本还耀武扬威的帮派,在我师父这一手之下,瞬间如大厦倾颓,土崩瓦解,灰飞烟灭。帮众们见状,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尖叫着,四散而逃,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雨柱听了她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轻轻上扬,一抹自信的笑容若有若无地浮现出来。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不仅温暖和煦,更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给人带来无尽的希望。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婉婷,目光中带着几分宠溺,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位武功高强的女子,而是一个可爱又莽撞的小动物。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所以,你是担心我打不过你师傅和你师兄?这可有点小瞧我了吧。”
林婉婷见何雨柱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淡定自若的模样,心中的焦急恰似被浇了一桶热油的火苗,“噌噌”地往上蹿,烧得愈旺盛。
她郑重其事地凝视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深深的忧虑,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迫在眉睫、足以颠覆一切的巨大危机。
她急切地说道:“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从心底深处,我对老板您的高强武艺坚信不疑,认定您定能在交锋中取胜,可这世间诸事,变数难测,谁又能有十足的把握呢?终究还是存在失败的风险啊。老板,此事干系重大,您务必要慎重斟酌。这绝非一件寻常小事,一旦真的与我师傅、师兄正面冲突,稍有差池,后果将不堪设想。您不妨细想,倘若出现最坏的情况,咱们过往披荆斩棘、辛苦打拼所积累下的一切成果,都将付之东流;那些为未来精心谋划、绘制的宏伟蓝图,也会瞬间陷入僵局,再也无法向前推进半分,所有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所以呢?”何雨柱神色未改,只是微微挑眉,淡淡地反问道。
何雨柱双手抱在胸前,那身姿犹如一座巍峨耸立、饱经风雨冲刷却依旧屹立不倒的山峰,沉稳的气场仿佛能够抵御一切。
他眉头微微一挑,恰似平静湖面泛起的一道涟漪,眼神中透露出的倔强与不屑,恰似夜空中闪耀的寒星,冷峻而锐利。
反问的语气中,每一个字都像是被重重敲击出来的,满含着对林婉婷接下来话语的质疑,好似他早已将一切局势了然于心,成竹在胸,任何意外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林婉婷局促地站在一旁,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绞着衣角,那原本平整的衣角,在她紧张的揉搓下,仿佛被施了魔法,即将被绞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她的脸上,纠结之色如同层层乌云密布,每一丝褶皱都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
她此刻正处于一场艰难无比的灵魂拉扯之中,仿佛站在生死抉择的悬崖边缘,向前一步是未知的深渊,退后一步又满是不甘。
内心的痛苦犹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防线。
她的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飘忽不定。
时而满怀期待地看向何雨柱,那眼神中仿佛藏着微弱的火苗,希望他能突然回心转意,改变那固执的主意;
时而又慌乱地望向地面,目光在地面上急切地搜寻,似乎地面能给出一个解开她心中谜团的答案。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就像一个喧嚣的战场,两个小人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争吵。
一个小人扯着嗓子大喊,要她坚定不移地相信老板,毕竟老板向来行事果断,有主见且能力非凡,跟随老板准没错;
另一个小人却满面愁容,为老板的安危揪心不已,深知师傅和师兄手段狠辣,实力深不可测,一旦冲突爆,老板恐怕凶多吉少。
许大茂心中反复权衡,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要不还是采用我的方法吧,咱们就别去机场了。我先给师傅打个电话,跟他好好说说情况,怎么样?说不定师傅听了我的解释,事情就有转机了呢。您也知道,我师傅虽说严厉,但对我还是有几分疼爱的,我好好求求他,把咱们这边的难处和重要性说清楚,没准儿能行。”
何雨柱连眼皮都没抬,那姿态像是对这一切都已司空见惯,依旧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酒杯。
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等将酒杯擦得锃亮,才把杯子轻轻放回桌上,随后直接果断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不好。”
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早就认定了自己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就像钢铁一般坚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林婉婷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双手无奈地摊开,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泄着内心的无力,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急切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能不能听我一回?我在这江湖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我师傅他们那些手段,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真的不能就这么贸然前去啊!他们的招式狠辣无比,实战经验又极为丰富,咱们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了,绝对只有吃亏的份儿。”
她的声音中,无奈与焦急交织在一起,活脱脱一个面对顽石苦口婆心的劝诫者,尽管说得口干舌燥,却始终无法让对方动摇半分。
何雨柱听闻,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陡然间犀利如两把出鞘的利刃,寒芒闪烁,直直地盯着林婉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胁:“再这般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扔在这儿,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