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恕己拍拍他的脑袋:“你只要明白一件事,你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说罢,他拿起那幅画,背手走了出去。
陈器听着他的脚步渐渐远去,抬手,重重拍了几下床沿。
片刻后。
床底下钻出一人。
正是小天爷。
小天爷胸口起起伏伏,用力呼吸几口气。
娘的。
这么长时间趴在床底,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陈器乜他一眼:“刚刚我们的话,可都听清楚了。”
天赐很想反驳一句“那不废话吗”,想着这人刚挨的打,算了,可怜可怜他吧。
“听得一清二楚。
“可都记住了。”
“记得一清二楚。”
“那就赶紧去悦来客栈说给宁方生听,一个字都不要落下。”
天赐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还没走两步,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让我藏床底下,万一给发现了。。。。。。”
“笨了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笨?
天赐气得冲某人翻了个白眼。
某人回他一个白眼:“你在床下面有点小动静,我在床上能替你遮掩,不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什么?”
“爷!”
就在这时,马住突然火急火燎地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