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笙哭笑不得:“跟你金主学点好。”
他的车停在地库,俩人都走到公司门口了纪寒笙也没有要取车的意思,贺仙儿也不吱声,就这么跟他耗着。
深秋的下午风很凉,没一会就把她那一身露着腿的裙子冻透了,不自居的缩了缩肩膀。
纪寒笙抹了把头发,任命的脱下大衣给她披上:“走吧~姑娘。”
“哪去呀?”
他转着车钥匙走在前面,手里还拉着她那个粉色的行李箱:“地库取车,给您当司机。”
贺仙儿笑嘻嘻的跟上,不过今天穿的确实有点少了,刚才没觉得有什么,上了车一缓顿时觉得头昏脑涨的,没一会就打起了喷嚏。
纪寒笙把她身上的大衣往上拉了拉,顺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没发烧就好,可手却收不回来了。
“放手,我开车呢!”
“老纪,”贺仙儿感冒了,带着点鼻音,此刻听起来像极了撒娇的语气,叫完等他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才继续说,“我想你了。”说完捧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
这软软糯糯的语气,因为疲惫和感冒导致有些迷离的眼神,此刻近乎虔诚的看着他,纪寒笙忍不住心里哆嗦了一下,浑身毫毛都倒着竖了起来,急忙慌乱的抽回手,故作镇定的开口:“别闹我,一会撞车了,你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贺仙儿拉着他的手一直没放开,但也没在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在他眼里,亲一下这种行为已经出格出到国外去了:“你让我牵一会,我真想你了。”
纪寒笙到红绿灯停下车,转头看向她,想说点什么,但是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她是个为了工作能不要命的人,大冬天下水拍摄,一泡就是一天,这是真累着了。
她好像做什么事都很执着,也很认真,追他的时候是,谈恋爱的时候也是。
她是个混迹在模特圈的小姑娘,按理说男男女女的应该不少,但好像从他们确定关系那天开始,他就没在她身边见过任何异性出现。
她是个又固执又洒脱的人,不喜欢学习,就任由学业荒废,混个三流大学就算完成任务,她喜欢T台,每一场秀不论大小都会认认真真的准备。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吃的很少,他就问是不是怕吃多了胖,贺仙儿脸上难得认真的说:“我吃不胖,但是也不能吃,高热量的东西堆起来的身体很难看。”
当时纪寒笙一想起她形容的画面就忍不住想笑,走路时肉一颤一颤的模特简直不堪入目。
纪寒笙转头看了看她,皱着眉靠在座椅上,因为颠簸,有点不舒服,就算闭着眼睛的时候,你也能感觉到她好像随时要张嘴骂人,他忍不住轻笑一声。
“醒醒,到家了。”纪寒笙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醒来缓一缓在下去,外面冷。”
贺仙儿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张开手伸了个懒腰,顺势将他的手臂一拉,把人拉过来稳稳的抱住,脑袋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
“放开。”这大半年被她或强硬或撒娇的磨了不止一次两次,还不至于眼下这一个拥抱他就把持不住,纪寒笙心如止水的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那下来,“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