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爱国欲言又止。
“呵呵。放心。虽然会议期间不太方便,不过还是有机会和王书记见一面的。”
“见鹏飞同志的机会比较多。我先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袁静山道。
“王省的工作可不好做。他把这个女婿当成宝贝疙瘩。”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袁静山道:“换成你有这样一个女婿,恐怕更要当成宝贝疙瘩。”
“年纪轻轻,参与这些事情,稍有不慎就是前途尽毁。”
“人家有意见也是应该的。”
童爱国笑了。
“怨不得别人吧。以前那些事,可没人让周严做。”
“别说没人让他做,我们还帮那小子收拾了好多烂摊子。”
“这次嘛,也是形势所迫。”
“再说,他要是不愿意,也没人会逼他。”
袁静山沉默一会儿,叹口气。
“西南太重要了!吴家和穆家联合,就够头疼的。”
“万一再和那两位凑到一起,影响的就不止是西彩一省,甚至不止整个西南。”
童爱国翻开文件夹。
“我这边收集到一些材料。有三个切入点。都可以用的上。”
“吴斌。。。。。”
“好了。具体的,等我见过王书记以后再说。我还有事,你多费心。”
袁静山说道。
“王董事长,王老先生。。。。。。”
“一把年纪,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还是说,你们王家一直都这样?”
周严招招手。
“给王老先生弄杯水喝。待客之道嘛。”
房间只完成初步装修,虽然开着窗,依然有油漆混合着木材的怪味。
王裕臣坐在只有床垫的床上,面如死灰。左脸颊有明显的红肿。
周严的一个耳光,似乎打掉了他所有的精气神。
在王裕臣想来,不谈身份地位,单凭自己的年纪,无论结局如何,哪怕坐牢甚至枪毙。但最基本的体面,还是能保留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
年轻时做坏事,用年少无知来给自己解释。
年纪大了依然做坏事,倚老卖老。
凡是对自己有利的,死死抓住,觉得理所当然。凡是对自己不利的,视而不见。装傻充愣。
至于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
从玉山到桂城,王裕臣脑子里已经想好该如何应付眼下的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