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怀玉就是段大姐的杀手,他在城边种青菜,三船帮的人还真有不少向他买青菜。
高峰想着明日又将出刀,便心中开始烦躁起来,他好像厌倦了出刀。
有时候一个人只会做一件事,而且又是血腥的屠杀,这个人初时也许不觉得什么,但久了,便也会生出厌烦与不安,也许这也就是职业疲劳。
高峰的这种感觉就是职业疲劳。
高峰昨夜切下洪百年的人头,他又要明日一大早出发,而且是去对付洪百年的奔丧家眷,这对高峰而言,实在心中有够瘪的了,也许这就是段大姐说的,当年坝上血流成河的光景,高峰未亲身其境吧!
高峰也需要轻松,轻松中带着刺激便只不去找女人。
他在天黑的时候好像是睡得很熟。
朱掌柜就觉得高峰在养精蓄锐。
白可染睡在秘室中,他的伤还在调养中,但他也要去出这次任务,而且段大姐也答应了。
白可染是不会放过杀三船帮人的机会。
高峰不知用什么方法,他竟然又登上了“江凌大酒家”的后院二楼。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看到,但他确实又来了。
他站在仙子的闺房门口没拍门,他在听,仙子的房中没有声音,于是他轻轻的推门,很快的走进去。
房中没有仙子的影子,但房中好像有人在床上睡过,因为床上的锦被是暖的。
高峰以为仙子出去方便了,也许她还未曾回来,但床上的锦被为什么是暖的?
就在他正沉思中,楼下传来声音……脚蹬楼板声。
高峰闪身在床幔后,只听声音已至房门口,但房门并未被推开,却传来仙子的声音:“姨娘,你一定记牢,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过,我曾去过他那里,也未见过罗管事,否则咱们都活不成。”
另一女人声音很低的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这种事外面闹翻了天,三船帮的人到处都是,谁敢往自己的身上惹麻烦,他们要问起你,我会说你是勾四爷的人,这些天正在伤感不吃饭,一推六二五。”
仙子道:“罗管事暗中送的银子你全收下,拿人财钱,为人消灾,我要睡了。”
“好,你好先去着,这几天你也别出面了。”
“呀”的一声门开了,仙子无精打采的走进房里来,她先是对着镜子照一遍,身子扭呀扭的到了床边。
她坐在床边自怨自艾:“小冤家呀,你在那里呀,你怎知我的心已是你的了。”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道:“高峰,高峰,难道你又去了山中茅屋?那茅屋已被他们烧了,你去那里住?”
猛古丁,一双大手伸出来,那么迅速的捂住仙子的俏嘴巴上,仙子全身一颤,口中发出呜呜惊叫。
高峰似笑非笑的走出来了。
仙子一见是高峰,既是惊又是喜,将头一下子便撞入高峰的怀里了。
她还有眼泪,那当然是喜极而泣。
高峰不开口,他用双手托起仙子的面颊盯着看,好像是看不厌。
仙子也盯着高峰看,她好像以为自己在梦中一般。突然,高峰好像发了疯,嘴巴压上仙子的樱唇。
热辣的反应,是仙子表现出来的,她的动作也很会配合,是那么的美妙,好像她在指引着高峰如何的才能达到至高至极的美境。
仙子是干什么吃的?
这种事情她最是有经验,高峰没经验,他只在几位正儿八经的姑娘身上温柔过,但真正的男女至高妙界,他只有在仙子这儿才领略到。
他现在就领略到了。
他如果未曾在仙子身上吃到甜头,而是吃到苦头,他是不会出任务之前冒险再来的。
房门是紧闭的,而且房门自里面插上了门栓,那个铜床上,高峰脱光衣服后,虚无飘渺似的搂抱着全身光滑如玉的仙子。
仙子不稍动,她愉快的只把小舌舐着高峰的下巴,只可惜高峰的胡须不粗,好像是汗毛,他还年轻嘛。
他虽然年轻没长出粗胡子,但办起那种事来还是凶猛如虎的,否则仙子也不会驯服得像头小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