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说是因为他还爱着那个白眼狼,还挂在山头,莫不是还想让那白眼狼看着他不成。
但是为什么温疏晏偏偏要找自己,偏偏要骗自己,是不是说其实他也是喜欢自己的,还是说温疏晏仅仅是为了满足他的|性|欲?
他可是记得自己与他同修后,温疏晏就日夜都缠着与他双修。
猛地,他回想起来了一件事,自己的身体可是天生炉鼎,可助人修炼,哪怕当时的自己只是一缕神魂,但是以他生出的血肉自然也就和他有一样的体质,只是效果略显差而已。
温疏晏当时身受重伤,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要想在短时间内恢复根本没有可能,除非和自己双修。
想到这儿,他顿时就明白了,温疏晏从来就没喜欢过自己,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骗子!
几乎是下意识,他冷笑了一声,而后道:“原来是绮梦崖主人温疏宴,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不知绮梦主人可有同修?”
话里话外都是冷意,看着温疏晏的目光也同样如此。
也是他的这番话,温疏晏恍惚的思绪清醒过来了,尤其是那句同修。
他想到自己当初询问君子时也是这么问,为何眼前的人也会这么问。
莫不是说,眼前的人是君子亦或者他与君子有什么关系。
这般想着,他道:“君掌门此话何意,为何询问我是否有同修,可是何人同你说过什么?”
君渐行在听到温疏晏唤自己君掌门时又是一声冷笑,有用时便唤他君子,一声一声唤的他把心都交出去了,现在无用了便唤他君掌门。
骗子。
这么想着,他道:“绮梦主人以为何人会同我说,只是我方才观你脸色不佳,有伤身之相,若绮梦主人有同修还是需得注意身体量力而行,贪欢要不得,莫要亏了身子才好。”
温疏晏听到这话,有些失望,他不是君子。
本以为是君渐行故意为之,是生自己的气所以才有意说了那么一句,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只是,世上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意识到这,他再次道:“君掌门可有兄弟亦或者君掌门可曾下过山?”
仍是有些不死心,因为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为相似,相似的他甚至怀疑眼前的君渐行也是天生炉鼎。
可是方才他已然探过君渐行,并不是天生炉鼎,兴许是藏拙起来了,也可能他有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同胞兄弟。
君渐行看着温疏晏,笑道:“自是没有,我已经有百年未曾下过山,我也没有同胞兄弟,莫不是说绮梦主人曾见过与我生的想象之人,想来应该是遇上什么山野妖精了,绮梦主人可有将那山野妖精打死,莫要让他为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