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骆宁笑道。
“可想要自己摘?本王叫管事的人都留着别动它,有些已经坏了。”他道。
骆宁颔。
在旁边服侍的丫鬟递上来一只小小提篮。
骆宁与萧怀沣把小果子都摘下来,偶尔偷吃一个;慢慢摘,缓缓说话,细风徐徐吹过。
在骆宁的人生中,这样美好静谧的时刻,只在韶阳有过。
她看一眼萧怀沣。
萧怀沣专心致志,表情缓和,难得好心情。
摘完回来,覆盆子被洗干净了,骆宁与秋华、蔺昭三个人分了吃。午饭前吃得有点开胃了,午饭就多吃了小半碗。
下午她小憩。
萧怀沣说他还有事,要去看看山头。
“临近山头有个小围场,咱们明早去打猎。”萧怀沣说。
骆宁道好。
秋华帮她散了头,她先休息。
可能是走山路累了,也可能是中午吃得饱,骆宁这个午歇睡得很长,直到她感觉闷热。
睁开眼,瞧见萧怀沣下颌,她被他搂在了怀里。
他阖眼,也睡熟了。
骆宁悄悄推开他,从床尾爬下去,喊丫鬟端水给她洗漱,她要起来了。
她一动,萧怀沣也坐起来。
下午,两个人在避暑山庄的山道上慢行。
山林的阳光不冷不热,骆宁舒服自在。
这个晚上,她突然想,其实是萧怀沣的态度很好,让她觉得很惬意,故而风景很美好。
她有点担心,怕他在这么好的地方,会问她之前的问题。
是否心甘情愿留下来做他的妻。
还好,直到睡熟了,他也没说一句多余的话。
仅仅带她散心。
王爷严于律人,也严于律己。说叫她高兴,就果然处处令她开怀,不做半分多余的事。
他时常太骄傲了,骆宁不敢想象他也可能放下自己的尊贵,去迁就旁人。
对于这种性格的人而言,并不容易,他却做到了。
骆宁会在这个瞬间钦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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