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在一次又一次用目光描摹他那张脸时看出细微和我的差别。
高挺的鼻梁两侧鼻翼狭窄,顶翘的弧度是一笔圆滑上翘的弯弧。他那张脸生得俊,连带着那双阴翳深沉的双眼仔细看起来其实也翘得很灵,眼尾的弧度细长上扬像是风吹柳梢翘。
他生得风流。
我这张面瘫脸比起他总显得逊色很多,不过我不在意这些。
“小木是最好的。”我哥的唾液润湿了胸口的衣料,肌肤比起衣服要细嫩很多,我挺胸显得有些微起伏的乳尖被他的口腔包裹住,牙关收拢,夹杂着衣服摩擦啃咬乳头的刺激让我胸口敏感得过分,胸口痒痒的开始难耐肿胀,我知道被他含在嘴里的乳头肯定已经被他咬得充血发肿。
所以才像一粒落在胸口的火炭,烫得我根本不敢动只能僵硬地挺着胸,狼狈侧脸不去看胸口的狼藉。
他抬头看我,嘴里说着我很好,我最好,我特别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全是深沉的爱,沉淀进瞳孔积蓄起重峦叠嶂的山影的黑。
我不解地把眸子转回来,拇指鬼使神差贴在他的唇边把我哥溢出来的零星唾液抹去:“我哪儿好?”
我哥把嘴我的乳头吐出来,硬挺的乳头胀大,原本应该撑起的衣服紧黏在乳头上是明显的起伏。唾液润湿了衣服,鲜红的绸缎润成了染血的深邃色泽,深一块浅一块带着褶皱看着像被糟蹋凌迟过。
事实也是如此。
“哪儿都好。”我哥用手捻住我的乳头,两根手指夹着它用力碾压揉搓。衣服就算被润湿了也依旧有很强的异物感,我胸口迅猛的刺激一浪一浪地被我哥用指尖驱使过来,打在我胸骨卷走我的血肉撩起我的情欲,放肆地用大力揉搓来挑逗我的回应。
这话说得敷衍。
我不太开心,伸手去推他的手,被他顺手一把抓住手腕抵在冰凉镜子上。
我哥闷笑一声,唇凑到我的另一个乳头上舌尖先压上来就迅速舔了舔,乳尖上搭着半湿不湿的衣料被他吹一口气更是瘙痒难耐,他抬起眼睛执意看我的神色:“长得帅这一点很像我,挺好。学习成绩也很好,脑子聪明。
性格好啊,我就喜欢你的性格,只有你自己不喜欢,总是觉得自己拧巴。
我们小木善良又真诚,人品也好。”
他顿了顿,正经的说完了,开始动手动脚说不正经的:“皮肤好,腿又长又直,腰也细,乳头很听话,鸡巴很容易被刺激,屁股很圆,屁眼很紧……”
他每说一句,手就顺着话尾抚摸他念叨过的地方,处处留情激得我全身发颤,指尖碾压在我的肌肤上肆意揉弄点火。
我忍不了,抬腿去踢他,高跟鞋实在是不方便,尖头蹭过他的大腿,一个没没踩稳从他的腿根滑落下去都像是调情。
我哥看我僵硬如此,伸手来捞我的脚。手掌心托住我的高跟鞋鞋底,握稳了顺我的意抵在他腿根,也不管这么高的根踩在他身上痛不痛,不管我会不会一脚用力踹下去把他踹成跛脚残废,只是把我的脚托起来,一双眼睛大胆又露骨地望着我,情欲跟着眸色翻涌。
“踩稳了。”他盯着我的眼睛直勾勾说。
新年小番外·电影
【新年篇】
新年篇:
高三生总是要被压榨干净所有学习时间,学校31号也不做人不放假。
陈木对此没什么怨言。他人情观念淡薄,节假日什么的不是他哥提醒想要得到点什么礼物他大概是想不太起来是什么节日。
哦对,除了清明节和他哥生日。
他记得清明节和生日要去给他哥上坟。
隔天就是元旦嘛,老师也不是什么不做人的主,背着学校关上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要悄悄组织点什么活动,比如让班委去买点小零食,最后一节自习课把昏昏欲睡的学生和奋笔疾书的学生全部通通叫起来看电影。
也算是劳累学业中难得的人文关怀。
今晚的自习注定不安分,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兴奋地探讨晚上怎么偷偷溜出门跨年,回家后加餐要吃什么,等会儿的电影又该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