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天机不可泄露。被我一巴掌呼在脸上硬是没有一点巴掌红印。
皮糙肉厚的鬼。
一根烟很快燃完了,我把烟头杵灭,扔进垃圾桶扯了几张纸团起来覆盖。
“我考去哪里,你就跟着我去哪里吗?”我问他。
我哥颔首:“你想考哪里就考哪里,考得好考得差都没关系。”这话简直是在给我大大的放水卸压。
我仿若未闻,提笔写下他勾出的一道题的思路,尝试着用这种方法去解答,低着头没有去看他:“我想试试。”
我哥沉吟片刻,眉眼上的为难快要满溢,看似为了我的人生着想做了好大的牺牲。
“行吧,那我以后一周少操你一天。”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没忍住还是拎起一本书给他砸过去,穿透了他的身体啪嗒一声重响落在地上。
回头,对上那双墨色浓稠的眼睛。
“一周两次。”我后槽牙都要咬碎,忍让又忍让,还是忍不住想要爆揍他。这是我最大容忍的限度。
我哥来勾我的左手小拇指,勾住了,大胆地把整个手掌都贴上来,在我手背上蹭我突起的骨骼:“我平时能上床吗?”
“你有哪一天没上床吗?”我呛他。
然而他脸皮厚,不在乎我怎么冷声呛他,一心只想让自己爽。
“那等你睡了,我再把你睡奸怎么样?”我哥把自己代入了一下,似乎津津有味,“其实挺划算的,你也不累,我会把你好好收拾干净。”
他想了想,不等我说话又接着说:“或者我给你捏一个春梦也行。总不能晾着我吧?”
我哥把我的左手牵得死紧,用无论多用力都扯不出来的力道把我的手不由分说扯过去,按在他的鸡巴上。那里鼓囊囊一团,没有勃起,只是他想告诉我这个地方离了我不行。
我皱眉想说点什么,却被骤然响起的开大门的声音猛地打断。
我和我哥同时回头。
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在换鞋,然后径直走到了我的门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停下。
接着,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