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转过眼睛,他更不会先我一步偏移视线。
他就这么直勾勾望着我,挑起我的脸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轻声叫我老婆。
这个称呼像是电流窜过脊柱脊椎,遍体都是嚼碎了花椒一样的麻木。我抖了抖身子,立刻转过身不看他免得让他看到我燥热的脸上出现些什么可疑的红晕。
那不好看。
我也不想让他看到。
可他一直叫,一直叫。
老婆?
老婆理理我。
老婆,你自己说给我戴戒指,我们去教堂。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老婆。
老婆。
老婆。
老婆。
妈啊我感觉我整个人要变成一把火烧了后留下的骨灰,就在这里飘散了也比现在他来逗我笑我弄得我满脸通红好。
我哥抬起我的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唇瓣落在了我滚烫的脸颊上,没亲够似的在我脸颊上亲来亲去亲了个够。
他说,小木最好看了,让我多看看。说这话的时候还要伸手来碰我跟着燥热起来的耳朵脖颈,感觉把我的底裤都摸了个遍。
我恼他逗我,抱起怀里给我妈的花就急匆匆走。
我知道他在后边慢悠悠地踩我的影子,不紧不慢地跟着我。
所以我没有放慢脚步。
天光暗下来,今天的落日是很标准的落日,霞光满天太阳垂落在地平线,就在我的前方那么近,那么温暖又不灼烫。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挑一挑嘴角。
每一天都和我哥这么过的话,一百年也短得像是弹指一挥间。
作者有话说:
情人节快乐~摸了一点点,不算多,大家随便吃一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