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澜看出来了,立马起身抱住宴绯雪,脑袋埋在暖热香香的脖子上拱,“呜呜呜,媳妇儿,我已经不开心了,你不能再生我气了。”
宴绯雪手指用力掐手心,闭了闭眼,站着没动了。
白微澜似乎真的很沮丧,温暖的气息融化不了他身上的冷寂,宴绯雪微微仰头,拿脖子主动蹭了蹭侧脸的温凉。
“乖啦,我给你糖。”
软声入耳,白微澜有瞬间定在了原地,眼前伸来的手心里,放着枣色糖纸包好的软糕糖。
他接过,打开糖纸露出软白胖胖的糖糕,轻轻咬一口,唇舌间溢开香甜。
他突然就记不起以往吃过的糕点,唯独这瞬间的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真的好甜。”
“谢谢你媳妇儿。”
白微澜低头想亲嘴,但宴绯雪抬头看他,目光清清两相对视,白微澜只敢拿脸蹭了蹭耳鬓。
满脸委屈的望着宴绯雪。
宴绯雪头疼,“在外面呢。”
“四下无人。”
“有鸡。”
白微澜回头,果真见几只呆头鸡,正歪着脑袋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
他不满的指着鸡,“你们是在报复吧!”
这人能同鸡置气,宴绯雪还能要求什么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宴绯雪洗完澡,热气熏的面若桃花肤若凝脂,浑身带着湿热的水汽。
没了白日的“严防死守”,里衣领口也不似以往严丝合缝贴着脖子,整个人很松弛;就连里衣也很随意,领口隐约开到了锁骨处,皮肤莹白如玉令人挪不开眼。
白微澜早就说过出浴大美人,谁能不动心。以前不敢,现在可以随心扑了上去,一把将人圈在怀里,埋头嗅了又嗅。
宴绯雪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弓起的背脊上。
“滚。”
“你是狗,我不是骨头。”
白微澜呜咽了声,装死抱着不动。
慢慢嘀咕道,“白天不准抱,晚上也不准抱,谁家媳妇儿是这样的。”
宴绯雪气笑了,“谁家男人无时无刻在发情啊,是不是春天快到了,我先得提前给你劁一下。”雁扇听
白微澜瞬间觉得□□凉飕飕的,立马紧闭腿根儿。
白微澜不说话,但是沉默中都透着倔强委屈,宴绯雪稍微动动,他还抱的更紧。
宴绯雪想了想,可能真的是纯情毛头小子情窦初开,本就血气方刚,控制不黏黏糊糊的也正常。
他能自持……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就见惯不惯,还有他比白微澜大三岁,自然比人稳重。
宴绯雪思索着,眉头突然微皱,侧头,神色不明的看着白微澜。
白微澜立马松开他,然后退了半个身子,“我没动,是它自己动的。”
宴绯雪盯着他看了片刻,白微澜却觉得自己心脏被捏住了,连跳动都不会了。
半晌,那不点而绛的唇瓣微启:
“做吗?”
白微澜呆滞了下,砰的一声,定住的心跳突然狂跳不止,热血回流上脸,从鼻孔流了出来。
他胡乱的擦了擦鼻血,“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