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绯雪这是吃错药了?
没事这是整哪出。
娟娘清了清嗓子,“名字是还没定吗。”
白微澜像是定海神针似的,坐着没动,一旁宴绯雪那手指戳他胸口,“夫君~你倒是说句话呀。”
白微澜见宴绯雪这般,把头扭一侧,拒绝沟通。桌子底下抓着宴绯雪的手腕,想警告又怕把人捏痛,便只蹙着眉头忍耐着。
“哎,晏晏,你故意折腾他干嘛。”脸皮薄的脖子经脉都凸起了。
宴绯雪正身,瞧了一眼。只见要杀他头一样,白微澜只差把脑袋侧反转了。宴绯雪毫不留情道,“他就是脸皮薄啊,该练练。”
娟娘倒不觉得白微澜是个脸皮薄的,这小两口明显是闹别扭了。
宴绯雪这还没哄好。
“行吧,你来是干什么?”
白微澜眼珠子侧向宴绯雪,锋锐的眼尾盯着他,手底下也握着不让他说。
但宴绯雪很平常道,“需要一点药汁,药方也可以。就是喉咙那方面的。”
“我这又不是药铺,嗓子痛也是去看大夫。”
“深-喉受伤了。”
娟娘漫不经心的目光一惊,仔细瞧着宴绯雪,细看只是唇瓣鲜红饱满没看出伤啊。
“白大少爷也太不知道疼人了。”
娟娘见白微澜手一直抵着唇角,一进门就一声不吭,难怪这样,感情是心虚。
娟娘直视白微澜道,“你怎么让晏晏做这种事情。还让他受伤了。”
“亏我一直以为你很疼惜他。”
“看来男人都一样,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
更别提宴绯雪容貌如此出挑,哪有人能忍得住。
宴绯雪咳嗽一声,见白微澜脸越来越黑,但还一直捏着他手怕他解释。
娟娘还在继续训诫。“就算是夫夫之间情趣,那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弄伤了……”
宴绯雪见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出声道,“不是我,是澜哥。”
娟娘恼意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半晌道,“你说是谁受伤了?”
宴绯雪无辜道,“他啊。”
“一大早就不肯说话来着。”
娟娘见白微澜僵硬着脸,下颚线条紧绷,即使用拳头遮着,也能想那嘴角不悦的抿着。
娟娘有些尴尬,都训斥一番了,那只能一碗水端平或者继续把锅扣在白微澜头上?
娟娘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毕竟被承受方弄伤的,娟娘这几十年闻所未闻。
她理直气壮道,“第一次没经验技术不好,伤着自己也情有可原。”
不过,她还是很惊讶,没想到白大少爷,竟然愿意低头干这种低贱伺候人的活。
就算在他们楼里……不过人家是情谊深厚,哪有可比的。
娟娘起身,出了房间,显然是去找东西去了。
房间就只剩他两人后,白微澜板着脸暗哑质问,“我很差吗?”
宴绯雪瞧他眼底执拗,连忙安抚,“没有没有,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