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白微澜神情太过严肃震慑,孩子们都识趣的没问。
白微澜见状松了口气,他也不想的,就是没控制住……
昨晚,他打算只亲一下下就退出来,但是一直僵着没动静的宴绯雪,突然反手勾他脖子下压,抵着他舌尖,开始缠着吮吸反攻。
宴绯雪虽然没实践经验,但是理论充足,白微澜很快溃不成军。
但是真男人怎么会认输。
你来我往,你追我赶中,这场亲吻已经从缠绵到火热,从浅尝即止到失去控制。
白微澜望着宴绯雪鲜红欲滴的唇瓣,微肿的唇角,心虚的低下脑袋。只是桌子下的腿,一直忍不住挨着宴绯雪小腿肚子蹭。
白微澜一蹭,宴绯雪手里一抖,筷子上的菜掉碗里了。
要是往常,宴绯雪肯定皱眉说白微澜了,但是这次他忍下了,不动神色的继续夹菜。
白微澜这人约莫真的是有点毛病的。
床下动手动脚黏黏糊糊,床上的时候,却像个正人君子。
明明昨晚情动到失控,他的手还只是规规矩矩抱着他肩膀,丝毫没上下其手或者掀开衣角解开腰带。
只是,他今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肩膀上有青紫的痕迹。
他微垂着眼睑,昨晚的画面似涌入淡淡的眼底,耳尖有一丝发热。
白微澜呼吸灼热,滚烫到让他眼皮发颤,扶着肩膀的力度逐渐收紧,最后像是要掰碎他的肩膀,揉进鼓动如雷的胸腔里。
星火在白微澜幽黑的眼底轰然燎原,但他只是重重碾磨唇舌,还牢记着,他只问自己能不能亲亲。
没得到下一步许可前,他尊重自己的意愿。
他也想看看白微澜到底忍不忍得住。
只是一个唇瓣相接,就像给白微澜五脏六腑注入暖流,浑身燥热的厉害。
他被薄汗热意笼罩,眉眼鼻尖侵染着浓厚的攻击性,但宴绯雪像是游走在月光水面上的妖魅,始终不动神色的,牵引着他向下沉溺的同时又灼烧全身血液。
宴绯雪清醒的,清醒的掌控着他嚣张亟待发泄的爱与欲。
忽的,白微澜眼眸半眯发狠,开始带着不满和报复性的重吻。直到夜深,宴绯雪趴在他肩头轻喘,眉角眼梢染上极艳的媚色,唇瓣糜红饱经疼爱。
宴绯雪眼底浮出一片水色,正茫然的喘气。
白微澜出现极大的满足,心底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这些生理上的冲动抵不过心里上的喜悦。
——宴绯雪这样,都是他弄的。(只是亲亲,你亲亲我呀我亲亲你的亲亲。)
早上醒来,宴绯雪肩膀酸痛,扭了扭肩膀,嘴角又牵扯到伤口。
宴绯雪正茫然吃痛时,白微澜一醒就脑袋凑近要亲亲。
宴绯雪这才发觉嘴角带伤,被啃肿流血了。
他眼底情绪不明,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当即一脚,把始作俑者踹下了床。
此时看着一脸“老实巴交”的男人,眼底的餍足像是喂饱的恶狼,看着端坐在桌前,底下的尾巴又开始勾勾缠缠了。
宴绯雪有些庆幸,白微澜就这么饿着吧,一旦开荤,不把他折腾的半死。
一“血”前耻,可能真不是开玩笑的。
吃过早饭后,白微澜躺在竹椅里,慢悠悠的给宴绯雪说要赚村里孩子的压岁钱。
宴绯雪手头正翻一本志怪话本,天光从窗户落进屋里,将屋子光线分了个明暗,而他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明暖的日光里。
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美人闲适度日的光景。
宴绯雪察觉到盯来的视线,才抬头道,“赚孩子的钱?”
宴绯雪思索了会儿,一言不发的望着白微澜,光晕浸没在他高深的眉眼,更加凸显的深邃和冷感。
白微澜眼里染上笑意,仰头骄傲道,“也被我迷到了。”
“什么叫也,我是瞧你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