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鹤挣扎凶瞪谢敏之,但谢敏之不仅不怕,还腾出一只手扶着放鹤的后脑勺,让他仰头贴着自己脖子。
谢敏之微微喘气道,“咬吧,反正我也取了利息。”
放鹤嘴巴被吮吸的鲜红,电流还麻痹着头皮,脑袋乱哄哄的只剩下意识凶道,“你耍流氓!”
谢敏之心跳急乱,被放鹤望的口干舌燥难以呼吸,尤其是放鹤那水润泛红的唇色是他弄出来的。
他脑子也飘飘然,不得不紧紧扒拉在放鹤身上,不然他可能要飞上天了。
“什么叫耍流氓?这叫礼尚往来!就只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
“放鹤你耍赖我也耍赖。”
不待放鹤反驳,谢敏之又满是嫌弃道,“哼,刚刚算一局的话,放鹤你已经输了,被我亲的毫无挣扎力气。”
放鹤现在手脚还有些发麻发软,也不满意自己刚刚的表现,他梗着脖子不服输道,“刚刚是你偷袭,当然你占上风,再来一局!”
谢敏之道:“来就来谁怕谁!”
“这回我让你先发制人!”
放鹤毫不客气仰头就朝谢敏之的嘴巴咬去,两人牙齿碰的清脆震的耳朵发懵。
放鹤只会咬着谢敏之嘴皮不知道如何动作,谢敏之得意道,“看吧,你又输了,我能赢你就是因为我看了秘籍。”
谢敏之说着,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灼热的气息在温软的口腔中一触即发,爆炸在放鹤脑海中炸开又波荡着激烈的余韵。谢敏之横扫千军的攻势令放鹤头皮发麻又莫名亢奋。
他想要反攻,但身体被缩在谢敏之怀里不得动弹,四肢腰身也像是被谢敏之舌尖吸走力气一般,逐渐软绵乏力。
可放鹤不甘被压制着,最后所有力道都聚集与唇舌间,隐蔽而温热的战场里,纠缠交锋不断,战况越发激烈。
最后战势蔓延到了敞亮的身体上,谢敏之目光灼灼的望着怀里气喘吁吁的放鹤,手伸到了他的腰间,轻轻扯动了腰带。
……
“谢!敏!之!”
黑夜里,放鹤猛然睁开双眼,急促的心跳在熟悉的黑暗蚊帐中砰砰余韵不断,他下意识摸着身上的衣服,全须全尾。
庆幸一闪而逝,更多是挫败烦闷。
放鹤抓着脑袋挠头不断,梦境里的画面太过离谱和面红耳赤,都怪谢敏之骗他看□□。
他越想驱逐梦里大胆香艳的画面,但梦里和谢敏之交缠亲吻的画面越发清晰。他甚至还觉得口舌发麻,胸前莫名的炙热悸动。
放鹤气的想半夜爬侯府,揪着谢敏之暴打一顿。
尤其在梦里,放鹤被谢敏之嘲笑多次,还被亲的毫无还手之力任由谢敏之双手作乱,这显然不符合他的性子。
虽然是梦里,但憋屈处于被动的处境令他气愤不已。他像一条不得动弹的鱼一样被敞着肚皮放在书桌上,身上游走的手指一件件的剥掉他身上的衣服,这简直就是屈辱。
放鹤翻来覆去睡不着,望着蚊帐虚空,最后在被子里对谢敏之拳打脚踢好一番。
直到黑暗的被子里被踢的冒出了星光,放鹤才满意慢慢睡去。
第二天,饭桌上。
放鹤神情怏怏,无精打采又时不时狠狠捏一把筷子,眼里流出誓不摆休的狠劲儿。
宴绯雪道,“昨晚没睡好?”
放鹤下意识抬头朝宴绯雪看去,但眼珠子转一半,却咻地止住又垂下睫毛遮掩探究而来的视线。
慌里慌张,还带着欲盖弥彰的心事。
“嗯,不碍事,就是夜里蚊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