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听到对方说道。
“手持利刃!夜入女子家宅!”
“预行不轨之事!”
“如此无耻龌龊!还要把这罪名诬陷到藩王身上!”
“你这贼子其心何其毒也!”
“我。。。。”
李原几句话,便把陈修给咽了回去。
是啊,不管你是不是藩王的儿子,但眼下你的行为怎么看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
“立刻弃械投降!”
“否则格杀勿论!”
陈修掏出了玉牌,本想让李原心生忌惮,为自己争取主动,好寻机脱身。
但他没想到,人家李原根本不吃这一套。
陈修这位三王子平日里骄横惯了,这次居然被人家压着,心中不由得火起,他开口便骂道。
“好你个青原伯!给脸不要脸是吧!”
“我劝你立刻放我走!”
“否则,但凡我伤了半个毫毛,你便是得罪了阴平王。”
“一位藩王的怒火。”
“你一个小小的县伯,可吃不了兜着走!”
“我阴平数万大军一到,定会杀的你青原鸡犬不留!”
李原被这个狂妄的家伙,直接给气笑了。
他望着陈修冷声说道。
“不要说你只是个冒名藩王家眷的贼子。”
“就算你是真的。”
李原向前了一步,眼睛冰冷的望着陈修。
“那我问你,阴平王的大军,可有那三万铁勒人能战否!!”
“三万铁勒级!在下尚能献于上京阙下!”
“所谓阴平大军,在我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
“你!你!!”
陈修敢在大梁一路上为非作歹,横行无忌。
他最大的倚仗,便是阴平王三王子的身份。
而对于阴平王一脉来说,最大的依仗便是那镇守西山道的数万兵马。
但对于眼前这位青原伯来说,还真的吓不到人家。
人家青原伯,在上京朝廷为其办过凯旋仪。
更是在得胜门,马踏过三万铁勒腰牌。
阴平王的数万兵马,吓一吓寻常勋贵还行。
但怎么可能吓得住人家青原伯。
陈修恐吓失败,瞬间是进退维谷。
但他绝对是不能投降的。
不单单是因为自己这三王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