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回来?”我收到女友的微信,回复说:“要很晚,你先休息吧。”
今天的任务繁重,作为咨询顾问,我常接收到意想不到的需求。
好在向来少有事情会难得住我,我还是在比预期早些的时候完成了工作,回到了家中。
我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踱进卧室,希望给麦子一个惊吓或惊喜。
在窗边的靠椅上,我见到麦子全身上线仅着运动胸衣和紧身短裤,性感、俏丽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那里,双手正在身后寻摸着什么,而她的头上则已经戴上了此前用过的黑色乳胶头套。
我没有出声,安静且晓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麦子终于摸到到了手铐的锁孔,将自己的双手在背后拷在了椅背之中,这样她就完全无法从中挣脱了。
我很好奇,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家里,一会儿该要如何脱困?
难不成女友还隐瞒了“缩骨功”之类的绝技不成?
几分钟过去,麦子已经开始挣扎,口部的乳胶被吸成了凹面,娇嫩的小腹剧烈抖动。
她本能地开始试图用手脚够向头套,可奈何双手背缚,足尖也难以触到头套边缘。
麦子在椅子上胡乱地上下起伏,地板也被戳得吱吱作响。
看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了危险,于是赶紧走上前去掀开了她的头套。麦子泪流满面,急迫地大口呼吸着,她的脸色发青、神态十分难过。
“你……这是做什么?”我见状不妙,蹲下来,看着把自己拷在椅子上的女友,小心地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麦子一直重复,歇斯底里地哭着。
“对不起什么?”我说。
“对不起,我刚刚想要去死。”麦子说。
“为什么?”
“我怕你不相信我。”
我心里一疼,紧紧地抱住了她。
若你问我事实是怎样,诚实地讲,此时此刻我无法回答,我与你一样,只有选择相信与否的权利。
兴许是我未流露出的质疑被麦子敏感地觉察到,才激起了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亦或许她被揭穿的真相所迫?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没有办法证明我自己,真的好害怕,怕你怀疑我。”麦子在我怀中喃喃地说。
“怕我怀疑你什么?”我柔声问。
“怀疑我才是那个加害者。”麦子抽泣着。
我担心让她更加难过,没有继续说话。
我意识到,要么我的女友心机超群,冒着窒息毙命的风险,正在博取我的同情。
要么她在往事的阴影和诬告的双重打击下,陷入了抑郁的症状,产生了自残、自杀的倾向。
而无论如何,真相才是我最需要拿到的解药。
夜晚,我将她和衣抱在怀中,蜷成一团,希望能带给她多一些的依赖与安全感。
她在我的怀里哭了良久,最终在疲倦中入睡,在睡梦中仍紧皱着眉。
其实做一个加害者也没什么不好,我站在直播室外,暗自腹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