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被一件闪着冷酷银光的金属贞操装置紧紧锁住,大量蜜液从缝隙间喷涌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一片晶莹的水洼。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大开又紧闭,仿佛在抗拒又像在渴求,整个身体在欲望的电流中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发出的呻吟既痛苦又带着无法抑制的快感。
那来自于三天前随柳如烟追捕旗袍恶女的警用机器人,它虽然被白蕊破坏了,一颗未受损的光学传感器却上传了当时的画面。
交易三:奎都辅生福利住宅区
王禄牛独自一人在家中,没有开灯,轮椅静止在狭小的窗前,他仰着头,目光穿透雨幕,只能看到对面那幢同样衰败的公寓楼。
灰暗的混凝土墙面上,几盏昏黄的灯光点缀其间,像是破败身体上的疮疤。
那栋公寓楼就像一堵冷漠的围墙,切断了他与这个城市繁华夜景的联系,正如同瘫痪将他与鲜活的世界隔绝,让他沦为一个边缘人,一个被遗忘的存在。
他已经坐在这里一整天了。
时针无情地滑过十一点,柳如烟依然没有回家。
【她说过今晚会晚些回来。】王禄牛想着,一种不安的预感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自从昨晚那场意外的”偷听”后,他的心如同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铁,既痛苦的灼烧着他的心神。
又以一种令他羞愧的方式刺激着他残存的感官。
他驱动着自己的轮椅去查看通讯终端——这是奎都辅生福利计划为残障人士提供的最基础配置,需要他用仅存的上肢力量辅助操作。
他曾听说富人区有实验性的神经反应外骨骼,能够直接响应使用者的神经信号,辅助瘫痪者独立行走,但那对他而言遥不可及。
他想给柳如烟打个电话。意外的发现终端上有一个未读信息,来自一条来自陌生号码,没有署名,没有文字,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是医生吗?”
王禄牛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他看到了封面图上一个似乎身着警察制服的身影,他顷刻联想到了什么,一股寒意从他的后背侵袭全身,他犹豫了几秒,终于点下。
视频开始播放。
一个像是废弃的水渠旁的水泥地面上,他的妻子——柳如烟,那个平日里端庄自持的女警官,此刻却如同一条被丢上岸的鱼,
娇躯在极度快感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扭动。
下身不断地向上抬起又摔落地面,连裤袜在大腿根部撕裂,一件闪着冷酷银光的金属装置显露出来,大量汁液从缝隙间喷涌而出,在空中肆意挥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一片晶莹的水洼。
“如烟……”王禄牛的身躯僵住了。
没有声音,但王禄牛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听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就像昨晚从客厅传来的那些声音——粗俗、放荡、不堪入耳,却又引人沉沦。
视频还未播放完,王禄牛猛地按下暂停键,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挤压他的肺部,让他无法呼吸。
“不……不可能……那不是如烟……”他骗自己,声音颤抖。
但那确实是她的样子,她的身体,她的警服。那是他的妻子,他朝夕相处八年的妻子,在视频里经历着某种极度的性虐待。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通信终端上,那个暂停的画面定格在柳如烟面部表情最为扭曲的一刻——她的眼睛上翻,粉红的舌头整个吐出,眼泪鼻涕徜徉在脸上,嘴角还有白沫在外溢,那是一种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样子,一种完全沉浸极致性高潮中的淫贱。
【关掉它。】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但你需要知道真相。】另一个声音反驳。
【够了,你已经看到足够多了。】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最终,他颤抖的手指再次伸出,点下了播放键。
视频继续播放,柳如烟的身体在地面上不断痉挛,双腿时而紧紧夹住,时而大大分开,她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警服的扣子已经崩开了几颗,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黑色内衣的边缘。
视频持续了约三分钟,全程都是柳如烟躺在地上,不断地经历着一波又一波看似永无止境的高潮。
最后,画面定格在她晕厥在地的模样,五官扭曲的脸上全是口水泪水鼻涕白沫混成一片的水渍,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母猪。
王禄牛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他脑中长久的嗡鸣,复杂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滚——愤怒、屈辱、悲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释放感。
视频结束了,王禄牛却没有移开目光。
他的手指缓慢的再次伸过去,就好像这手触及的越慢,他的妻子就能保持多几秒的贞洁,直到……指腹再次触碰下了播放按钮。
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观看这段令他痛苦的视频,但他无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