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不断自套裙下摆流下,蜿蜒蔓过包裹灰丝的优美小腿,一直汇聚到她脚下的高跟鞋里。
系统执行了她的命令。
白蕊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被冻结。”嗬啊——!“一声尖锐的哀嚎从她喉咙深处爆发,然后戛然而止,仿佛声带突然断裂。她的下体再次喷射出淫水和小股尿液,乳头因过度刺激而变得深紫色,乳晕周围的皮肤已经破裂,渗出血珠。
玻璃墙外,爱丽丝身躯猛烈痉挛,双腿无力地颤动,娇躯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极度的抽搐……痉挛……直到慢慢减弱,白蕊的头歪斜在一边,偶尔无意识地抽动一下,像一条在砧板上死去的鱼。
她血红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瞳孔已经扩张到极限。
抽插与电击随后缓缓停止。
爱丽丝久久没有移动,狰狞的笑容里,棕褐色的竖瞳静静欣赏面前残破的身体。
手臂从裙下抽离,她深深吸气,空气中混杂着骚味、汗臭与香水,让她几乎再次高潮。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丝袜和高跟鞋,嘴角浮现出一种病态的陶醉与屈服的柔弱——啊……这副下贱淫荡的肉体,又一次强奸了纯洁高贵的“我”。
我却没能力抗拒,只能在被玷污的快感中无力颤抖,堕落沉沦。
她缓缓退离透明墙,细致地整理套裙和头发,将手指上的水迹在套裙上轻轻抹去。动作变得优雅而无可挑剔,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准备新的记忆清洗。"她对KX-7说,她的声音清脆而磁性,恰到好处,"明天早上执行。同时增加镇静剂剂量,确保她今晚能够休息。"
停顿了一下,她目光在白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游移,眼中渐渐流露出厌倦和冷漠,嫌弃的撇了撇嘴角,补充道:"另外,安排医疗单元处理她的伤口。我明天将继续对她进行犯罪记忆分析。"
KX-7的光带从红色变回蓝色:"指令已接收,医疗单元将在一小时内到达。"
爱丽丝歪过头,纤手轻轻将几缕发丝捋到耳后,甩动一下头发,最后看了白蕊一眼,转身离去。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高跟鞋的余音渐远,空气中,柑橘微颤,玫瑰轻敛,麝香呢喃。它们终究被酸臭与腥臊蚕食殆尽,直至整片空间都下贱骚臭汹涌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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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恢复了寂静,只有生命维持系统的嗡鸣和白蕊微弱的呼吸声。
天花板上的无影灯洒下冷冽的白光,她的影子被压制成一片灰色斑点,轮廓模糊,像是随时会被抹去的污渍。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KX-7保持着完美的静止,只有胸部位置的通讯灯在规律地闪烁,表明它正在与中央系统保持数据交换。
白蕊低垂着头,已经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仍旧会不时地抽搐一下,那是电击后的神经残留反应。
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形成暗红色的血痂。
监测面板突然显示出脑电波活动的微小变化——白蕊正在做梦,或者说,她的记忆正在自我重组。
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试图修复被电击和记忆改造造成的损伤。
良久,一滴混杂血丝的泪水自睫毛下无声滑落,沿着遍布伤痕的身体,滴入脚下那滩混杂着血与辱的液体中,泛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在冷白的灯光下,那泪珠微微发亮,仿佛夜色中最后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在脚下泛起涟漪的血水中,她仿佛看到了杜伊红色的波浪红发,杜伊那双妖异美艳的凤眸,对她流露着狂热的爱意和保护欲。
那是她在奎都水网击败柳如烟后,在藏身基地庆祝胜利的夜晚。杜伊举着酒杯说,"敬我们的自由,"
她说,"敬我们的警长母猪。"
然后是唇齿交缠的热情,杜伊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索取,肌肤相贴,她们在高潮中彼此呼唤对方的昵称——妈妈,女儿,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咒语。
"我快记不清你的样子了。。。杜伊妈妈,"白蕊低声呢喃,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我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她的眼泪继续滴落,一滴接一滴,融入脚下那滩液体中。
在每一滴泪水中,都藏着一段过往,一句未竟的誓言——无论她们如何折磨她的身体,如何清洗她的记忆,总有些什么,在最深处顽固地存活着。
那就是爱。那就是恨。那就是誓言。
那就是这间白色囚笼想要抹去的东西。